“既然
们把你请到这里来，自然是已经掌握
确凿
证据。”龙毅忽然扭过头来，问欧阳若和方可奇，“今天上午你们急着要抓人，说要缓
缓，你们知道干什
然有数。
他端起桌上茶杯喝两口，然后放下茶杯，把身子往椅背上靠，脸上副好整以暇神情，说：“那好吧，既然你自己做过事情自己已经忘记，那只好帮你回忆回忆，希望你能尽快想起来。”
他故意停顿两三分钟，边观察着审讯对象脸上表情变化，边说：“就在上个月12日凌晨，咱们南州市西城区有两名群众被咬成重伤，坊间传言，说是食人僵尸所为，也有人说是有啃脸怪物出没，但咱们警方最后把这案子给破，咬人凶手，是名狂犬病患者，而且找到凶手时，他已经因狂犬病发作而死亡。在随后半个多月时间里，西城区接连又有两人死于狂犬病。最后警方查明，这三人都是因为在高明牙科换牙时，感染上狂犬病病毒。高明牙科诊所老板兼主诊医生高明为牟利，竟然收购死人牙齿，冒充高仿真假牙安装给患者使用。这三人嘴里安装牙齿，来自具身上潜伏着狂犬病病毒尸体，最终导致三人同时患上狂犬病，酿成不可收拾惨剧。”
江东华舔下嘴唇问：“这……这个跟又有什
关系？”
龙毅说：“当然有关系。咱们已经查到，有殡仪馆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便利，盗取尸体上牙齿，卖给高明。而这个盗卖死人牙齿人，就是你这个副馆长。”
江东华听罢，忽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方可奇敲着桌子说道：“你笑什？”
江东华说：“笑你们警方办案太儿戏。听说高明牙科因为给患者安装假牙质优价廉而受到病人欢迎，在那里换颗好牙，也就两千元，以此来估算话，他们收购颗牙齿成本，也就区区几百元。身为个副馆长，在单位各方面待遇都还不错，你们说会为这区区几百元颗牙齿而以身试法、铤而走险吗？”
“确实如此，颗牙齿，才卖区区几百元，这点钱，你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所以这盗卖死人牙齿勾当，只是你副业，而你主业，做则是更大、更赚钱也更令人发指大买卖，那就是盗取尸体上有用器官，高价卖给地下器官移植公司，从中牟取,bao利。这盗牙之举嘛，其实只是你顺手牵羊，偶尔为之。”
“胡说，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江东华忽然双脚跺地，在审讯椅上蹦跶起来，大叫道，“你说干过这样事，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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