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说：“
都被你搞糊涂
，这牙医为什
要给病人换上真牙呢？难道真牙比假牙还容易弄到手吗？”
芮雪说：“这你就不知道，这世界上，无论仿真度多高
假牙，都不可能有真牙好使啊！而且像他们说那种用仿生材料做成高仿真假牙，成本极高，根本不可能以
两千元价格卖给患者，所以用真牙替代假牙，就成这家诊所既可以低价吸引患者，又可以保证质量捷径。当然，要把真牙变成‘假牙’安装到患者嘴里，这中间还要经过系列技术处理，这个过程好像跟案子没有多大关系，就不在这里向你们科普牙科知识。”
欧阳若说：“问题是，谁会把自己健康好牙卖给诊所呢？听说过卖肾，可还从没听说过卖牙啊！”
芮雪点头说：“确实是这样。估计只要是活着人，都不会愿意把自己好牙卖给别人。”
“活着人？”龙毅蓦然明白过来，“你意思是说，高明牙科所使用真牙，都是从死人嘴里拔出来？”
，说：“牙齿，他们是通过牙齿被感染。”
郭得刚死后，芮雪曾去他家乡开棺验尸，并且在其尸体火化前保留些肌体样本，其中就包括郭得刚牙齿。后来高中生乔建和辅警冯海因狂犬病发病死亡后，尸检过程他也参加。经过他和几位专家努力，终于查清楚，三个病例，都是通过牙齿感染到狂犬病病毒。
龙毅皱眉说：“你倒是说清楚点，这无缘无故，牙齿怎能传染狂犬病病毒呢？”
芮雪说：“想必你们已经调查过，这三个人生前都曾到同家牙科诊所换过牙，而给他们传染致命狂犬病病毒，正是牙医给他们换上那颗牙齿。”
“哦？”龙毅等三人都吃惊，相互看眼，心想，这事到底还是跟高明牙科扯上关系。
芮雪说：“应该是。看过南州县志，里面有资料记载，民国年间，咱们这里曾有牙医到乡下收购死人牙齿，经过消毒和打磨后，重新安装给有牙病人使用，所以当时乡下就有小偷专门去偷那些刚刚埋进棺材人牙齿来高价卖给城里医生。想不到现在居然还
芮雪问：“你们知道这家诊所给病人换上是什牙齿吗？”
欧阳若说：“听说是种高仿真假牙，这种假牙采用是某种仿生材料，形态、色泽、功能，都与真牙无异。”
芮雪说：“什与真牙无异？他们给病人换上，就是真牙！”
“真牙？”
“是，他们给病人换上，根本就不是什高仿真假牙，而是真正人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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