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看看老毕，两人都松
口气，脸上露出会心
微笑。
“但是，”郑
剑忽然仰起头来，“龙警官，有点你说得不对，后来K7X8次列车四张软卧车票，并不是别人帮
买，而是自己在南州火车站买。现在不是出行旺季，软卧车票不紧张，很容易买到……”
龙毅摇摇头说：“在看来，你这个说法不能成立。你是从事导游工作，对火车票售票规定，应该比们熟悉。每张火车票右上角，都有个用圆圈圈住‘售’字，‘售’字前面注明是该张火车票售出站名。在火车站售票系统里查看
算你说那个叫什
侯小乙证人乘坐是K7X2次列车，就算你描述凶手作案手法是符合事实，那想问你，你有什证据证明跟苗秋岚起上K7X2次列车？你有什证据证明，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龙毅胸有成竹地说道：“推理，并非没有依据，每项指证，都有相关证据做支撑。调查过你和苗秋岚银行账户，这个月20日，也就是苗秋岚死亡前天，她从自己账户上转50万元给你。另外，火车上卧铺床单，按相关制度规定，必须是每趟换，但问过列车员，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很难做到这点，只要床单、被子没有被乘客弄脏，三五天更换次也属正常。已经叫们刑警老毕带人到K7X2次列车两节软卧车厢里仔细勘验过，警方在各个软卧包厢里都搜集到些乘客毛发，经过鉴定，在其中间包厢找到两根长发和根短发，证明是苗秋岚和你留下。这个你怎解释？”
“这……这不可能，”郑剑仿佛挨记重拳，向后个踉跄，无力地靠在警车上，“下车时候，明明已经仔细清理过，怎可能会留下……”
话至此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急忙闭上嘴巴，却已经来不及。他看到龙毅脸上露出胜利微笑。
欧阳若忍不住用手肘轻轻撞下老毕，小声说道：“老毕，你什时候不声不响地在K7X2次列车上找到苗秋岚和郑剑头发？”
老毕朝她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欧阳若忽然明白过来，这是龙队虚晃枪，其实警方根本就没有在K7X2次列车上找到作为证据毛发。
现场忽然安静下来，只有风还在不知疲倦地呼呼刮着。
沉默半分钟后，郑剑终于在龙毅正气凛然凌厉目光中彻底崩溃。
他靠着警车蹲下去，双手抱头，带着哭腔说道：“认罪，苗秋岚是杀，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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