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瘦猴急
，
把抓住她
衣服，“姐姐，你误会，
虽然喝点酒，但现在清醒得很。真看见个老头儿，在这个包厢里勒死个女人，然后还把女人尸体从窗户里抛出去。”
“那老头儿呢？”
瘦猴说：“不知道，他把打晕后逃走。”
“你是住这包厢吗？”列车员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目，朝他伸出手来，“把车票给，要换卧铺牌。”
瘦猴满脸通红，把手伸进口袋，却半天掏不出来。
“报警？”
“是……是报警，杀……杀人，看见有人杀人……”
瘦猴手舞足蹈、连说带比画。
列车员被他嘴里喷出酒气熏得直皱眉头，问道：“什
杀人？在哪里？”
瘦猴说：“就在这个包厢里。”
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
老头儿肯定是喝酒前杀人，喝酒后犯糊涂，当着面，把那女人尸体抛出去，事后觉得害怕，所以提前下车跑。
这想，他觉得自己跟这起命案应该扯不上什关系，所以心里反倒不怎害怕。
他喘口气，朝车窗外瞧瞧。外面只有几点零星灯光，也不知道现在是晚上几点钟，更不知道在自己昏迷时候，火车有没有停靠过什站台，要是中途还没有停过车，那个杀人老头儿说不定还在车上。
毕竟人命关天，他觉得自己应该报警才对。
“……没票，车票丢。”他撒个谎。
“你可真行啊！没有车票，偷偷潜伏在软卧车厢，而且还敢在这里给捣乱。别废话，赶紧补票。”
“……没钱。”
“不行，没票不能坐车，这是规定。”
瘦猴
他见列车员脸难以置信表情，不由得急，把将她扯进包厢。
列车员走进来看下，包厢里根本没有别人，也没有发现什异常，却在茶桌下看见两个空酒瓶。
她似乎明白什，回头上下打量瘦猴眼：“你喝不少酒吧？”
瘦猴说：“是……是喝些。”
列车员厌恶地说：“不是喝些，是喝醉吧？你再给捣乱，小心叫警察来抓你。”
他跑到门边，正要开门，门外忽然响起阵敲门声。
他吓得哆嗦，下意识地靠紧房门，问道：“谁？”
“先生您好，是列车员。”门外响起个女人声音，“现在们要为乘客换卧铺牌，请您配合，谢谢。”
瘦猴松口气，打开房门，门口站着位穿着制服年轻女列车员。
“列车员，你……你来得正好，……要报警。”瘦猴喘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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