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屋外等候多时。上车,爷爷声音低沉地对司机说:“去建国那儿。”驾驶员立刻开车出军区,朝西驶去。
开很长时间,渐渐周围人烟稀少,却满脑子猜大伯父究竟是干什?为什爷爷从来没有对提过他,难道是做保密性很强工种?
这不是没有可能,尤其是们这样军区子弟,家里面亲人朋友确实有不少是做保密级别很高工作,他们纪律就是必须对自己工作完全保密,决不能透露个字,而和那些必须隐瞒自己工作人不同,们实实在在知道这样人存在,也知道他工种很神秘,但就是不知道他具体干吗,而从爷爷对大伯绝口不提态度分析,他应该是那种需要对自己工作极度保密人。每个少年其实都有极强烈好奇心,当然不例外,对这次会面,此时心理真是即紧张又期盼。
车子终于在处纯白建筑前停下来,大门上挂着“D市第二精神病医院”牌子。难道大伯父是?
这里医生和护士都认识爷爷,办理探视手续后,们进入隔离区。说实话,那里和监狱区别不大,空旷走廊冰冷阴森,两边屋子大门都紧闭着,不时有病人发作时传出歇斯底里喊叫声,听得心里阵阵发毛。如此看来,大伯父定是个重度精神病患者,属于被隔离治疗那种。
个身强力壮护工将其中扇房间门打开后转身离开,个身材十分消瘦中年人映入眼帘。他此时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呆滞地盯着床对面天花板,动不动,从他瘦脱形五官依稀能看出和父亲差不多轮廓。爷爷悄悄走进去,坐在他身边,深深吸口气,语调低沉地说道:“建国,和你妈,还有你小侄子,今天都来看你。”
大伯表情依旧呆滞,但缓缓地将脸朝爷爷转去,木呆呆地盯着爷爷,看很久才道:“怪人、杀人……”就这机械地刻不停地重复这四个字,从他语调里能够听出慌乱与害怕。心里不禁奇怪,他精神都错乱,难道还知道害怕吗?
爷爷表情变得非常沉痛,握着他手说:“爸知道,全都知道,那个坏人已经被抓住,你放心吧。”大伯似乎根本没听见爷爷在说什,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四个字,而且语速越来越快,有要犯病征兆。爷爷满脸心痛神色,连嘴唇都变乌,道:“快喊大夫来。”
奶奶赶紧出去喊来大夫。那个四十多岁胖胖中年人身后跟四五名护工,不过并没有进病房,看到大伯状态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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