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凤……
知道，当时你弟弟车祸死亡，警方没有找到肇事司机，所以你
直把警察当成仇人，连南南失踪
时候也没想过要第时间报警。这些，都认
……可是，警察说也没错啊，你
总算做起来，条件也好起来。可是呢，耽误这
多年，学历又不高，别人说很多东西都听不懂，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做成什事。爸对心里有愧，才给在公司里安排工作，今天在这个岗位，明天去那个岗位，调来调去，没有个有用岗位。”
“们都认为，不让你工作，才是对你照顾……”
“不需要你们居高临下照顾。知道你们骨子里还是看不起，只有高学历人才会说学历不重要，因为你们压根不知道没有学历痛苦。学历是个人辈子最重要东西。”辛万凤说，“这话和南南说百遍，可是他为什就听不进话呢？”
“他没有不听话，他很努力，他也尽力。”说到儿子，凌三全眼睛又红，“南南是个乖孩子，他还不够听你话吗？你觉得你人生痛苦是因为学历不如人，所以你认为南南不能再输在学历上。可是他也痛苦啊！那小个孩子，很少看到他笑容，天天被逼着写作业，点休息时间都没有，他不痛苦吗？看到他，都觉得他真不快乐！……当然，也知道，他不快乐很大部分是因为。犯错，没有做到个父亲该做。看到他痛苦，就想逃避。每次想到这里，都会生不如死。”
“哼，说什生不如死，你不觉得你愧疚太晚吗？”
“是，晚，毫无意义。”凌三全说，“什学历，什事业，都毫无意义。现在和你样，觉得人生毫无意义。”
辛万凤眼睛里闪着泪光，说：“所以说，老天对太不公平。小时候就没妈妈，有个爸爸也和没有样，相依为命弟弟也英年早逝。你又背叛，现在就是最爱南南，也就这样离开。付出这多，最后却无所有，你说，上辈子是造什孽？”
凌三全沉默会儿，说：“都是错，错。”
辛万凤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愤懑：“可们刚结婚时候，你不是这样……所以，都是那个画画女人勾引你，都是画画错！这恶心、虚伪又恶毒事情，那些可恶警察却还为它辩解，如果不是被画画勾走魂，会失去老公、儿子吗？国家就应该禁止所有人画画！把恶魔关在笼子里！”
凌三全喉头耸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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