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也没用,同种成分电极也很多。”董局长说。
“如果们能找到电击器,在电击器电极上能找到防盗窗和卷闸门金属成分,这就是很好证据,因为可以相互印证。”说,“电击瞬间产生高温,会熔化微量金属,所以既然电极和门窗接触,自然会互相留下痕迹。”
“那们就申请搜查证,搜查凌三全所有可能藏匿电击器地方。”董局长说。
摇摇头,说:“不行。他们家家大业大,仅工厂就有好几座,住宅也有好几所,觉得能找到概率太小。而且,这样就打草惊蛇。”
“你是说,们盯住他?”
法医都会和当地医院里医生很熟悉,尤其是病理科医生,因为工作上有较多交集,所以最熟悉。们和省立医院病理科主任叙述这次冰冻切片重要性后,主任亲自下场,在提取指甲盖大小检材上,只取下来三分之,做成切片。
“嗯,基底细胞染色深,纵向伸长、排列紧密呈栅栏状,皮脂腺呈极性化,细胞核细长。”主任说,“毋庸置疑,确实是电击改变。”
拍下手,道谢后,拉着韩法医直奔市局刑警支队。
此时林涛已经回来,在支队长办公室里垂头丧气地坐着。董剑局长也来到支队长办公室,正在说着话:“‘命案必破’已经实行十几年,这下子立两起命案,都破不掉,怎向老百姓交代?怎向领导交代?”
“可是现场确实没有提取到任何有价值物证。”林涛说。
“对。”说,“对他严防死守,因为觉得他
“现在即便们怀疑凌三全作案,可是毫无证据,总不能直接把人抓回来问吧?他不交代怎办?案子不就办成‘夹生饭’?”
“没有证据?”心头沉,问道,“在考虑,既然邱以深家卷闸门面积太大,能不能把段萌萌家防盗窗拆下来,点点地去检验,看能不能找到指纹、DNA之类证据?如果还是找不到,就得慢慢检验卷闸门。”
林涛沮丧地摇摇头,说:“希望渺茫,但是工作得做,已经安排过,不过是个很漫长工作过程。”
“两个现场,不留下任何证据,这个凶手可真是用心。”董局长咬牙道。
“肯定是经过精心策划。”说,“因为两名被害人直接被电击,所以和凶手没有什正面接触。凶手在进入邱以深家时候,也都做好防护,所以,确实是个难点。现在唯可以作为关键证据,就是看两个现场门窗上,能不能找到电击器电极微量金属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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