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龙卧室里有张单人床和个书架,看看上面书,还能看清名字,本是勒庞《乌合之众》,本是《厚黑学》——没想到王建龙爱看群众心理书。
拍几张照,和周庸与王建龙下楼离开。们送王建龙打车走后,周庸掏出烟:“徐哥,等会儿再走,抽根烟。”
问他怎。周庸从兜里掏出个小铁盒打开,里面是几只冈本避孕套。
说:“你随身带这玩意儿干吗?”
周庸:“不是,带不是这个牌子。这是王璐房间衣柜里找到,当时没说。你说他老婆是植物人,他家怎能有避孕套呢?不是过期吧?”
说:“当然可以,就是烧得没什玩意儿。”
吃完饭往回走,没喝酒周庸开着车:“徐哥,你看他戴那表吗?”说:“有印象,怎?”
周庸:“那是块万国孔雀翎,爸有块模样,六十多万。”
说那表应该是假吧。
周庸摇头:“国内造假技术是好,但都集中在表盘上,表链做得不太行。其实现在鉴别真假表主要就看表链。刚才仔细看半天,他那皮链做得挺精细,缝制车线走向直,针脚均匀,封口处没点儿毛边,看那表是真。看来给他们捐款人不少啊,都够他戴大万国。”
说:“拆开看看就知道,上面润滑剂多话就是新。要是在他老婆昏迷前买,得两三年,密封再好避孕套,润滑程度也不可能跟新样。”
和周庸把七个避孕套拆开,俩人粘手油。周庸:“徐哥,这避孕套肯定是新,湿巾都擦不掉。你说能不能是王建龙交女友,故意制造意外把植物人妻子弄死?”
说捐款不至于这多吧,于是打给田静,问她能不能查到王建龙总共收多少捐款。
田静说:“行,那捐款卡号还有,去找人问问。”
第二天上午,和周庸开车到佳邻小区。从楼下看起来,王建龙家窗户已经没,被烟熏得漆黑片。
上楼敲门,进王建龙家。防盗门看起来没什问题,但室内随处可见各种烧焦物品。客厅角落里摆着脚手架和油漆桶,显然正准备着场修整。
这是间南北走向两室厅,王建龙说,他自己住间,另间用来安置王璐。发生爆炸厨房,正对着王璐卧室,卧室里床被冲到窗下,衣柜在门后所以相对完好。打开被熏黑木衣柜,股烧焦胶皮味扑面而来,周庸捂住口鼻进去翻翻,向示意什也没有。点点头,又走向王建龙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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