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
山魈做
个深呼吸。
“她刚才压力很大，现在瞬间放松。”凌漠说，“越是压力大，就越容易表现出身体肌肉收缩程度和状态。这是好事。”
“同时，也说明这家伙真很怕她老板。”萧朗说，“‘幽灵骑士’被抓，就让她去杀。
想，她现在也要考虑谁会来杀她吧？”
“倒不觉得她会考虑这个问题，她不怕死，反而只求速死。”聂之轩说。
“他们这种联系，居然让你跨越三年去作案。”唐骏说，“不会是因为财，也不会是因为某件事。他们联系是基于个人，对吧？”
“财”“事”“人”之间，都有短暂停顿。
山魈依旧缄口不言。
“这种交集发生时间，不远吧？”唐骏像是在猜测。
“这个人是两个死者仇家？”
切，你都是具体实施者，你是逃不脱法律制裁。至于你要不要扛下所有罪责，那是你选择；而对于们，抓到你，证据确凿，也就尽到们职责。”
“唐叔这话说得可不对。”萧朗说。
凌漠做个“嘘”手势，说：“这是在麻痹她，让她放松。现在老师是在感受她肌肉紧张程度。无论是心虚、撒谎还是刻意对抗，都会在她肌肉收缩强度上反映出不同状态。这是潜意识行为，是意识不可以操控。”
沉默良久，唐骏终于开口：“除去你兄弟，方然，啊，就是‘幽灵骑士’不说，其他几个死者，毫无关系，却为什
成为你目标？”
山魈没有说话。
“这个人是两个死者亲戚？”
“这个人帮助过两个死者？呃，又或者是，被他们帮助过？”
唐骏句句地问下去，山魈依旧保持着原来姿势，丝毫不动。但是，守夜者成员们分明从唐骏脸上，看见胜利喜悦。
这种喜悦，表现在唐骏脸上，并不是放松和兴奋，而是沉思。
唐骏移开双手，重新回到审讯桌旁，边在笔记本上唰唰地写着什，边蹙眉沉思。
单面玻璃这边，几个人纷纷扭头看向凌漠，希望他能继续解说。
凌漠耸耸肩膀，说：“不能感受到山魈肌肉状态，所以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于是大家只有齐刷刷继续扭过头去“看热闹”。
“好吧，也许，曹允只是个替罪羊。”唐骏接着说，“但赵元和韦氏忠，总是有联系。”
山魈直低头垂眉坐在那里，毫无表情，从外人看来，她处变不惊。守夜者成员们知道，她现在是抱以必死之心，选择扛下所有罪名。所以，她不愿意再配合唐骏说任何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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