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祥静默许久,才道:“星夜是个非常重情人。他有个双胞胎兄弟,名叫月夜。两人感情非常好,从小块儿吃饭睡觉,块儿练功干活。但是月夜在幼年膝盖中嵌入楔子那段时日中,出意外,从此跛腿,因而未能练成胡家飞技。”楚瀚点点头,记得扬钟山也曾跟他提起过这件事。
王凤祥又道:“星夜心中对这个兄弟充满歉疚。他眼看弟弟不能出手取物,就去各地替他取来各种各样宝物,哄他开心。然而随着星夜取技愈来愈精湛,名声愈来愈响亮,月夜也愈来愈不痛快,感到自己处处不如哥哥,整日借酒浇愁,并开始对兄长冷言冷语,百般讽刺。那时胡星夜飞技已名满天下,娶到江湖上名动时美女阮虹秀为妻。他怕弟弟心中不舒服,便也为他聘娶位才貌出众大家闺秀为妻。当时这位小姐父亲百般不愿将女儿嫁给三家村个跛子,但胡星夜克服万难,仍旧替弟弟娶回娇妻,大家都说胡星夜实在是个难得好哥哥。”
楚瀚想起长年住在家后佛堂中二婶,她虔诚信佛,沉静寡言,衣衫朴素,总避不见人,但气度雍容,面貌娟秀,确实有几分大家闺秀风范。又想起自己和胡莺订婚时,舅舅给自己块战国时期楚国“五山字纹铜镜”,告诉自己那是他年轻时从楚国旧都郢废墟中取来,送给妻子定情礼物。那时自己当然想象不到,舅舅年轻时曾迎娶江湖上出名美女,有过这段风流光彩往事。
却听王凤祥续道:“但是可想而知,月夜并不领情,仍旧对哥哥嫉妒如狂。阮虹秀和胡星夜成婚后,感情很好,生三个儿子,个女儿,而月夜也和妻子生男女。”楚瀚点点头,想起家中大哥胡鹏、二哥胡鸿、三哥胡鸥和小妹胡莺,以及堂哥堂姊胡鹉和胡雀。
王凤祥又道:“谁也没有料到,胡家后来竟发生件非常难堪事情。有次星夜出门取物,去时间长些,月夜和大弟妹不知如何走得近,竟做下丑事。”他望楚瀚眼,想知道他是否明白,楚瀚皱起眉头,点点头,表示明白他意思。
王凤祥道:“这等事情,在家子里,甚至村子里,当然是纸包不住火,很快就流传出去,全村都听说。星夜知道之后,自然又是羞赧,又是失望,又是愤怒。他质问弟弟,没想到月夜竟然毫不认错,反而将切都怪到哥哥头上,说他自己处境卑微,地位低下,事无成,什都没有,而星夜什都有,多分给他点点又有何妨。星夜听,气得几乎没有晕倒,最后终于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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