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查来查去,事实都很清楚嘛。”大宝说,“王云弟弟王智谈个对象,对方家里要四万块钱彩礼,王智回家要钱,家里不给钱,王智就跳河自尽。结果这个王云口咬定王智是被女方家给杀害,直上访。”
“所以这家人真是够过分,这点彩礼都不给人家,还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韩亮听着大宝描述,摇摇头。
“你是有钱人,对没钱人,四万块可不是小数目。”陈诗羽漫不经心地说道。
“四万块彩礼并不过分,人家养个女儿也不容易啊。”韩亮说,“而且,都考虑到结婚这步,准备彩礼也是对未婚妻尊重吧?”
“尊重?”陈诗羽合上手中正在看书,反问道,“夫妻之间尊重,和彩礼有什关系?给彩礼多,就能证明有尊重?彩礼给少,就没尊重?”
不管对什事情都不能有先入为主观念。
——东野圭吾
1
半躺在自己靠椅上,双眼微闭,面色憔悴,精疲力竭。
大宝把张大脸凑过来,对着左看右看。
“觉得,女方要彩礼,倒不定是要尊重。”大宝插话道,“那是面子问题吧?左邻右舍结婚都有,没有,那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不说面子,就是这地位问题也要考虑啊。”林涛说,“连四万块钱都不给,都能让步,那这女婚后在家里岂不是没法混。”
“你们几个,是不是都觉得没有彩礼,婚后就没地位呗?”陈诗羽反驳道,“夫妻关系中地位,是以彩礼多少来决定吗?”
程子砚举举手,说:“觉得,所谓彩礼,要是能给予小家庭,作为新建家庭启动资金,也不是不可以。”
“但现在彩礼,都是给女方家里,搞得和卖女儿
“你不要离那近好不好?”瞪瞪离只有不超过十厘米那张大脸,有气无力地吐槽道,“你这样子总担心你会亲下。”
“老秦你这是怎?不就参加个周二接访吗?又不是第次!”大宝好奇地问道,“难道比出勘现场还累吗?”
省公安厅法医有个职责,就是要参加每周二接待信访活动。
“就在想,能不能在接访过程中,给们发现个冤案什。”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这多年,起冤案都没有过。今天接这位,是青乡王云,你们都知道吧。”
“老信访户。”林涛边看着杂志,边说,“每周二都要来公安厅门口大喊大叫番,引得路人都以为们公安厅做什见不得人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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