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说:“你丈夫最近是否有过什不正常情况?”
朱妙芙摇头说:“没有,只不过他最近在忙狗肉节事,每天晚上都是10点多才回家。”
“昨天晚上呢?”
“也是样,他开车回来时候,应该已经是晚上10点半以后,但没有看表,所以具体时间是多少,也不太清楚。”
“那今天早上呢?”
上狂犬病,也不可能这快死亡。从他伤口处提取些血液样本,拿到法医车上快速检测下,发现其有中毒迹象。”
“哦,中什毒?”
“是种蛇毒。推测,咬伤他那条狗,牙齿上应该用某种特殊手法染上蛇毒液。蛇毒进入人体消化系统般没有多大关系,换句话说,就算是吃进肚子,也基本不会中毒,但是不能进入人体血液循环系统,旦进入,可以让人在十多分钟之内出现中毒症状,如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全身抽搐,最后死于窒息或心动力衰竭。”
范泽天问:“现在能搞清楚具体是哪种蛇毒吗?”
老曹摇头说:“目前还无法断定,必须要进步尸检之后,才能有结论。”
“今天早上啊,也跟平时样,他先起床去上班,因为没有工作,所以睡得晚点,大概9点左右才起床,准备出门时才发现车房门没有关,觉得有些奇怪,进去看,想不到丈夫他……”说到这里,朱妙芙又忍不住捂着脸抽泣起来。
范泽天站在边,待她情绪平静点之后,又问:“你丈夫平时可曾得罪过什人?”
朱妙芙悲戚地摇摇头说:“这个不太清楚,他工作上事很少跟说。不过想他做这大生意,或多或少都会得罪些人吧。可是那也不至于要他命啊……”
范泽天点点头,表示理解,还想问什,女警文丽忽然跑来报告说,这个高档小区里住都是有钱人,为防盗,小区各处装不少监控探头。
荀志雄车房门口小区车道边就有个监控探头,正好可以拍
范泽天看着荀志雄尸体说:“狗是不可能往自己牙齿上擦毒液,肯定是有人在狗身上做手脚。也就是说,这应该是起人为毒杀案。”
老曹点头说:“是,可以这认为。”
痕检人员报告说,车房里只有死者自己和其妻朱妙芙脚印,另外还有急救医生和护士进入痕迹,除此之外,暂时找不到其他线索。
范泽天把朱妙芙叫到边说:“朱太太,知道你很难过,但为尽早破案,还是希望你能回答几个问题。”
朱妙芙脸色苍白,揩着眼泪说:“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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