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玉娟吓跳,问:“怎,拉拉,你是不是想跟起睡觉啊?”说着,伸手去抱拉拉。
拉拉往后闪,躲开去。
“你不想跟睡觉啊?那可先睡哦。”庞玉娟边逗着拉拉,边坐到床上。
拉拉又凑近过来,朝她汪汪大叫。
庞玉娟不由皱起眉头,说:“拉拉,你今天是怎?”
经完全断气。她像是全身虚脱般,瘫软在地,看着身旁已经变成具尸体丈夫,禁不住有些发呆。
她曾将这个杀人过程,在自己脑海里至少演练过百次,甚至就连如果刀刺不死对方紧接着要如何补上第二刀,如果遇上对方反抗自己又该如何应对,都设计不下十种对策与方案。
但她却从来没有想过,杀个人竟是如此容易事,只是那刀,这个负心男人就像团稀泥样,毫无反抗地倒在自己面前。
也不知道在昏暗灯光里呆坐多久,忽然阵夜风吹来,庞玉娟激灵灵打个冷战,这才惊觉到,不知不觉间,冷汗已经打湿全身。
“不行,不能就这干坐着,事情还只做半呢!”她强撑着站起身,拿出早已准备好黑色皮革裹尸袋,先把丈夫头套进去,再把下半身搬进袋子里,最后拉上拉链。
拉拉叫两声,忽然攀上床沿,用嘴咬住她睡衣下摆,把她往卧室外拖去。
庞玉娟暗自奇怪,站起身,边随着它往外走,边问:“拉拉,你到底要干什?”
拉拉摇摇尾巴,咬着她衣角,把她拖到卧室外面大厅里,直把她拉到大门边,才松开口。
装好尸体后,她顾不得喘口气,又拿着铁锹,来到后面院子里。院子约有六十多平方米,里面种着些花花草草,四周围墙很高,与邻居家楼距也很远。她在这院子里做什,不用担心会被邻居瞧见。
庞玉娟来到两堵院墙夹角处,那里种着大丛天竺葵。
她先用铁锹把天竺葵整个挖起来,再在花坛下面挖个大坑,回到屋里,把装着丈夫尸体裹尸袋拖到后院,放进坑里,再填上泥土,最后将天竺葵移栽上去,将土夯实。忙完这切,已经是深夜12点。
她又不放心地在后院里检查遍,直到完全收拾停当,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才算是松口气。她回到屋里,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把身上所有可能留下痕迹,都仔细清洗干净。
已经是后半夜,天地间片宁静,忙碌个晚上,庞玉娟只觉倦意上涌,打个呵欠,披着睡衣,正准备上床睡觉,拉拉忽然跑进卧室,冲着她汪汪汪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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