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昨天案件有着些联系。
萧望加快速度,把散落在地面上上千本卷宗整理起来,想从这些卷宗中,再发现与之相似案件。
花整整个下午时间,萧望终于把档案柜里档案整理好。不过可惜是,这些陈年旧案中,除起拐卖儿童被群众现场抓获然后扭送到派出所案件以外,就再也没有发现拐卖儿童案件。想想也正常,这毕竟只是个管辖着十来万人口派出所而已,如果发生类似案件太多,就太不正常。
萧望慢慢地直起腰,把手中那本卷宗使劲拍拍,顿时尘土飞扬。蹲下午,腰很疼。萧望想,如果自己身体能像弟弟那健硕结实就好。然而,那场高烧之后,他身体就直处在如此虚弱状态。就算这些年自己不懈锻炼,也只是勉为其难维持住健康而已。稍有松懈,就疾病缠身。
他直记得,自己五六岁时候,父亲周末带他去警局加班,把警帽拿下来戴在他脑袋上。父亲那时候说,以后,你就是接班人。生病之后,父亲再也没有提起过他们之间这桩约定。或许父亲是不忍心给他太多压力,但萧望始终记得。
当他努力考上刑警学院时候,当他在学校里不断靠自己拿到个又个奖学金时候,当他拒绝学校留校邀请,签南安市公安局时候,他看到父亲贯严厉脸上露出笑容。他就知道,父亲和他样,从未忘记过这个约定。
有时候,他很羡慕自己弟弟。弟弟比他晚出生四年,却和他截然不同。仿佛是上天将他所缺少全部都给弟弟,萧朗从小能蹦会跳,调皮捣蛋,有使不完力气,耗不光精神,就连嗅觉、听觉、视觉都比般人灵敏。如果萧朗要当警察,比自己所走路或许要顺畅很多,但偏偏他不想。不管是叛逆也好,兴趣不够也好,萧朗直拒绝父亲建议和安排。年前他填报大学志愿,不管是第第二还是第三志愿,个警校影子都没有,瞎填气,最后上考古系。为这事,父亲整整年都没有跟萧朗说话。
萧望苦涩地想,如果自己拥有弟弟那样身体,或许事情又会不样吧。
大学最后几个月,萧望被分配到大学城派出所里实习,负责信息采集,管理卷宗,连办案都没有参与。在学校时候满腔热血,被这几个月实习浇得透心凉。
好在七月份是实习期最后个月。也就是说,再过十八天,他就可以把肩膀上拐(学员)变成两拐(见习警察);再过年,两拐就变成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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