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查人员正在用鲁米诺喷剂喷洒着从
师父转头问身后
侦查员：“据你们
解，孙海鸥身材怎
样？”
“个子不高，”侦查员翻翻笔记本，说，“大概不到
米七吧？膀大腰圆，比较结实那种类型。”
“从痕检角度看，”林涛说，“鞋码差不多，但是
感觉这些鞋印比较浅，不像是体重很重人留下。不过，这不能作为依据，鞋子材质、留下足迹时候姿势和地面因素都有影响。”
“考虑不是这方面问题，”师父蹲在地上想想，说，“你们看看朱凤，米五几身高，体重最重也就八九十斤。这样体格，能和膀大腰圆孙海鸥搏斗这久时间吗？”
顺着师父手指看看院子里地面上滴落血迹和打斗痕迹，说：“说得也是，这大范围，这多出血量，死者应该是失血过多才倒伏。”
伶俐住在正屋。”侦查员边说边比画，“东厢房是来客人时候住，东厢房旁边小屋是厨房。古香兰住在西厢房，西厢房侧是厕所。”
“平时古香兰他们家靠什生活？”问。
“他们家有个果园，”侦查员说，“每年收入不菲，而且据说他们家有祖传下来好几根金条，反正是吃喝不愁。”
院落正中，应该是躺着具尸体。为防止外界对尸体污染，避免围观群众从大门外窥见尸体，勘查人员用块塑料布遮住尸体。尸体周围有喷溅血迹和片状拖擦状血迹，还有些血足迹和血赤足印，这是很明显打斗痕迹。
师父走到尸体旁，掀起塑料布角。
“如果孙海鸥想杀朱凤，你觉得需要这费力吗？”师父问侦查员。
大宝蹲在旁，推推鼻梁上眼镜，说：“他们毕竟是夫妻，可能是不忍心下手吧。”
“他已经杀个人，”师父说，“俗话说，杀人杀红眼，已经杀过个人人，再连续杀人，是不会手软。他已经杀古香兰，还有什不忍心下手？”
“陈总，”侦查员说，“您是凭什肯定凶手是先杀古香兰？”
师父笑笑，指指西厢房方向。
朝塑料布下看去，死者俯卧在地上，侧着脸，是个青年女性，身材娇小，血迹沾满长发，胡乱地遮盖在脸上，看不清眉目。
她穿着白色棉布睡衣，睡衣袖口和领口都被血迹浸满。
林涛拿出足迹尺，量量地上最清晰处鞋印，说：“这样算，凶手大概穿是四十码鞋子。”
“四十码？”说，“成年人，看起来个子不高吧？”
林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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