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走进会议室,主办侦查员正在向专案组汇报昨晚审讯结果:“这老家伙很狡猾,十点钟就要求睡觉,觉睡到今早六点多,审讯才正式开始。开始他直回避们问题,直到们拿出唐玉指甲里DNA报告,再比对他脸上抓伤,他才承认当天下午和唐玉有过争执,说是因为唐玉母亲工作问题吵起来,但矢口否认他们之间有过性关系。”
这老浑蛋。
侦查员接着说:“唐玉子宫内胚胎DNA检验结果出来之后,证实孩子父亲就是大队书记,他见到证据,才承认自己和唐玉确有过性关系,但反复强调唐玉是自愿,他是付钱。他还说有好几个证人都能证明他是付钱才和唐玉发生性关系。对开车撞唐玉这件事,他完全不承认,只是说他们厮打完以后,唐玉就哭着跑,他根本不知道她跑哪里去。”
“那也没用,”黄支队说,“唐玉刚满十四周岁,胚胎已经有两个月,他和十四周岁以下女子发生性关系,们可以告他强*。”
“也是这样说,”侦查员苦着脸说,“可是他讽刺们不懂法,说他行为只构成嫖宿幼女罪。”
躺在宾馆床上,直觉告诉,唐玉案子胜券在握。有指甲里DNA,有子宫里小胚胎,如果再在车辆上提取到些痕迹,基本就可以肯定是大队书记撞死唐玉。
可是,即便能肯定这点,又怎去分辨他是不是主观故意呢?仅凭没有刹车痕迹这点来推断大队书记故意撞死唐玉,可行吗?
翻来覆去地回想着唐玉身上每处损伤。交通事故损伤是最难现场重建,因为切都发生在瞬间,损伤形态和人、车、路形态和位置都有关系,这多处损伤,都是怎形成呢?闭着眼睛,让唐玉身上损伤在脑子里滑过。
枕部,摔跌伤,接触面是光滑客体;
下颌部,磕碰伤,接触面是石子地面;
“去他妈嫖宿幼女罪!”黄支队狠狠地捶下桌子。
“没办法,”侦查员无可奈何地说,“们立案是以强*罪立,但是到检察院、法院,实
面部擦伤、手臂擦伤、胸腹部擦伤、肋骨骨折,这些都可以用次摔跌来解释;
腰椎又有骨折……
这些伤,怎才能串联在起呢?
想着想着,所有损伤都变得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看到真相,却又无法看得清晰。睡意涌上头来,脑海里那个半是天使半是魔鬼女孩飘得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第二天大早,从床上跳起来,驱车赶往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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