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肯定不是胡丽丽干,胡丽丽干不。因为死者被凶手掐住固定后,被打击部位是头顶部。”看到林法医想插话,伸出手阻止,说,“别急,知道你意思,没有根据死者损伤在头顶部而说凶手和死者肯定有身高落差,因为死者有可能是坐在床上被掐住,这样死者是坐着、凶手是站着,自然会形成体位落差。所以不能通过死者损伤在头顶就说明死者和凶手有身高落差。想说是,凶手应该比死者强壮得多,不然只手就能控制住死者?”
林法医点点头。
“但是,”接着说,“如果真像邻居说那样,胡丽丽和他人有*情话,不能排除是胡丽丽唆使*夫来行凶啊。你不觉得胡丽丽这个不在场证据太巧合吗?”
林法医说:“嗯,说是有道理,但还是得靠证据来说话。尸检可以结束吗?”
此时和林法医已经在解剖台前站5个小时,林法医不断地扭着他有点骨质增生腰部。
建现场对不对。”
不出所料,死者后背浅层肌肉有明显受挤压形成出血痕迹。
“被凶手掐住脖子压在个平面物体上,这个时候死者上身处于直立位置,这就说明,刚才提到平面物体应该是垂直于地面,比如说墙壁。”信口说道。
“这个推断有用吗?”林法医问。
“有点点用。”笑着说,“说明作案现场有墙啊!们发现死者地方可没有墙壁,所以凶案现场不可能是们发现尸体现场。真正凶案现场应该是在室内,说白点儿,就是死者家。”
“师兄有腰疾,先下吧,和你助手继续。”说。
“还要解剖什?”
“既然是第次主持案件侦办法医工作,要做到万无失。”
“结合死亡时间看,死者确实应该是在他自己家中遇袭。”林法医说,“这可是个精心伪装现场啊。不过还是有点儿疑问。”
看着林法医,意思是让他问。
“既然他是凌晨1点在家中死亡,为什他家床上被子是叠好?他要起早上班啊,那晚怎可能不睡?凶手又不可能杀熟睡中死者后又帮他叠好被子。”
笑笑:“师兄糊涂啦。被子是叠好,可不是们说,是他老婆说。既然死者是在家中被害,觉得他老婆可能有重大嫌疑,他老婆在这个问题上也有可能撒谎,这就更反映出胡丽丽可疑。”
“师弟你也不能先入为主啊,不能随便就受到死者邻居误导,胡丽丽可是有扎实不在场证据!”林法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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