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公主殿后,孟说来到路寝求见楚王。司宫靳尚依旧将他挡在外面,道:“昨晚不是告诉过宫正君,大王有命,三日内不见任何大臣,有事两日后上朝再奏。”
孟说道:“臣有关于案最新进展要禀报大王。”
靳尚沉吟道:“原来如此,既然事关华容夫人,那臣就冒昧为宫正君破例次。”进去后片刻又出来,道:“臣将宫正君话字不动地禀告大王,大王还是那句话,三日内不见任何大臣,有事两日后上朝再奏。”
孟说是王宫宫正,掌管禁卫,居然求见几次都见不到大王面,不由得起疑心。他假意应声,出来路寝,招手叫过名心腹卫士,问道:“王宫里可有什异常情况?”卫士道:“没有,切都很正常。”
孟说道:“大王病情如何?”卫士道:“昨日上午在燕朝见过大臣后,回来路寝就病倒。不过服梁医师药,似乎好不少。傍晚时,臣还
十个卫士也不是你对手。你为什不躲?”孟说道:“臣错怀疑公主,本来就该打,只要能令公主消气,多挨几下也没什。”
江芈道:“不是要消气,恨你!有今日,全是你害。你毁,也毁你自己。”
孟说愕然道:“公主说什?”江芈道:“恨死你,恨不得杀你!”双手握拳,雨点般地朝孟说胸口砸下。
孟说忙握住她手,只觉得指如柔荑,肤如凝脂,不由得心中荡,道:“公主放心,臣这就去将案情禀告大王,并向大王请罪。”江芈凄然道:“迟,切都太迟。”眼泪怔怔地流下来。
孟说见她玉容落寞,梨花带雨,大为心痛,道:“怎会迟呢?公主昨夜回宫后对大王说什?”
江芈挣开双手,旋即换副冷酷口吻,道:“你走吧,再也不要见到你。”退开两步,叫道:“来人,快些送孟宫正出去,不准他再踏进这公主殿步。”
内侍拥而进,扯住孟说便往外走。临出门刹那,孟说扭过头来,道:“公主放心,臣定会查明真相,还华容夫人个公道。”江芈应道:“好,如果你能查到真相,就原谅你。”
她语气中带着毋容置疑鄙视和嘲讽,孟说怔之间,不及多问,便已被内侍们半扯半推地拉出寝殿。
他知道公主性情娇纵,自小到大直是楚王掌上明珠,从没有受过半分委屈,忽然在遭逢丧母之痛时被人污为刺客主使,连她倾心相托男子也怀疑她,自然难以轻易释怀。既然时不能劝转她,也只能慢慢设法求得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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