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马氏早逝,她父亲苏润墨原是京宫,早年为国子监祭酒,做过当今皇上老师,太子即位之后,备受重用,曾官至朝廷礼
苏碧娥蛾眉紧蹙,百思不解。
黑衣少女紧紧盯着她道:“你再仔细想想,你有没有做错过什事、得罪过什人?”
苏碧娥听她话,忽地全身颤,仿佛被人刀刺中心脏,胸口阵剧痛,垂下头去,低声道:“、做件天大错事,辜负自己最亲最爱人,还有那两个可怜孩子……”
忽地,她似乎想到什,抬头道:“啊,想起来,难道是他?难道是他想杀?”
黑衣少女忙问:“谁?”
黑衣少女大喝声,急忙赶上。后面却是间厨房,后门敞开,外面便是片青山。她持剑闯入之时,条人影早已从后门奔出数丈之遥,已是无法追上。
苏碧娥惊魂未定,战战兢兢跟上来,瞧见逃走那人背影,只觉有些眼熟,再看他左边衣袖空空荡荡,随风飘动,蓦地明白过来,惊道:“这不是姚三吗?”
黑衣少女怔,扭过头来。
苏碧娥虽然看不见她眼睛,却能感觉到她目光已透过黑色纱幔,像刀锋样,她浑身上下顿时又感觉到不舒服起来。
少女问她:“你认识他?”
苏碧娥红着脸,低声道:“是、是男人……但、但他不是丈夫。”
黑衣少女愣,道:“是你男人,却不是你丈夫?那他到底是什人?”
苏碧娥瞧她眼,叹口气说:“这件事说起来话长,这儿有两个死人,瞧着浑身都不舒服,咱们还是去外面谈吧。”
黑衣少女点点头,两人走出茶馆,来到棵大树下,在草地上坐下来,苏碧娥这才开始谈起自己身世。
苏碧娥娘家,在青阳带算得上是有名名门大户。
苏碧娥点点头,把几天前自己在罗云山下被姚三和刁七两人扮成轿夫劫道事告诉她。
黑衣少女哼声,说:“他们只怕不是劫道,他们是想要你命。”
苏碧娥怔,吃惊地道:“你是说他们想要杀?为什?”
黑衣少女看她眼,分析道:“其,如果他们真是劫道,当时在乱石岗上抢你银两包袱就行,又怎会上来就拿刀要杀你呢?其二,如果事情真像你说那简单,这个叫姚三家伙就不会伙同这店小二和老掌柜在这里煞费苦心地盖这间茶馆专门来下毒害你。”
“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更谈不上与他们有什冤仇,他们干吗非要置于死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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