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炽热之气,被逼出来,化为线白雾,从老者天灵冉冉升起,陈昂右手不停,内力点在老者诸多穴道之上,《金匮要论》温和真气,调和阴阳,平复老者身上失调气息。
老人感觉自己胸口吗,闷气消散,口暑气喷出,浑身暖洋洋,舒爽无比,连日心闷内热朝化解,他心神松,沉沉昏睡过去。
邓元觉松口气,身子摇晃两下,显然是经历消耗过大,他强打着精神,暗自叫苦,眼前两人武功神秘莫测,都是自己平生大敌,全盛时期,尚要小心应对,现在自己精气枯竭,岂不是羊入
去!这老人热坏,本官不能不管,还有,这里有些避暑药物,你也快拿去吧。”
黄裳看到他脸色迟疑,冷笑道:“你以为本官施恩与你吗?不,凡是大宋子民,于皆是父母亲人般,你有你孝心,也有责任。日后见面,你这反贼头颅,本官第个要砍下来!”
邓元觉闻言大怒:“好个朝廷走狗,谁砍谁脑袋,还是两说!洒家戒刀,早就磨得利爽。若不是你朝廷作孽,三伏大暑,也要逼得盐户熬盐,这老者又怎会大热?”
“已经砍下那盐官脑袋,也不少你个!”
手上却接住黄裳丢过来药瓶,捻在鼻子下嗅下,为老人涂抹在人中鼻下,黄裳听他喝骂,脸色气得通红,朝廷恶吏,他也素有耳闻,虽然被邓元觉杀官造反行为,气得怒火横生,但还是按耐住不满。
邓元觉能为个素不相识老人,大耗精神,三伏天背人疾行百里,甚至杀官造反,把身家性命抛在脑后,显然是名英雄豪杰,若是乔峰看到,只怕要拉着他痛饮三坛美酒,可是在黄裳这种文人看来,心情是极为矛盾。
方面,敬佩他们豪气,另方面,又恼怒他们目无王法。
陈昂心里,对王法这种东西,是全然看不上眼里,对邓元觉这个市井豪杰,也有些好感,他整理出片空地,解下身上披风,铺在地上,对邓元觉说:“是大夫,把那老人扶过来。”
邓元觉看见他腰间匣子里,密密麻麻银针,心里信两分,坦坦荡荡扶着老人过去。老者额头上满是大汗,身体颤抖不止,陈昂捏住他脉搏,发现老人身体已经亏空,精气大泄,只靠邓元觉点内力吊着。
“还好你没有死心眼,若是你不把他扶过来,到不睦州,他就要命呜呼!”陈昂捻起根银针,没入老者天灵,左手犹如点弹琵琶,捻、弹、拂、刺,快幻化出片虚影,拂过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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