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泽天止不住心中好奇,赶上前面那名老矿工,悄悄地问:“大叔,那个戴眼镜中年男人是谁呀?前呼后拥,这威风。”
老矿工撇撇嘴巴说:“除老板,还有谁有这大气派呢?”
范泽天“哦”声,这才明白原
矿井有近两百米深,范泽天将煤车拖进去之后,挖煤矿工很快便将煤车装满,他便开始拖着煤车往回走。
车湿淋淋原煤有两百多斤重,加上脚下路又泥泞难行,范泽天基本上是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
等到第车煤拉出来时,他已累得筋疲力尽,浑身上下满是泥水,脸上也沾厚厚层黑煤。
拉着第三车原煤走到半路上时,范泽天前面个五十来岁老矿工摔跤,煤车不住向后滑着。
范泽天眼明手快,急忙伸出只手抵住煤车,老矿工这才有机会从地上爬起来,回头感激地看他眼,又拉着车继续前进。
飞,是本地人。
他俩刚放下行李铺好床,矿工队长便大呼小叫地跑过来催他们这些新来矿工赶快去干活,说是厂长马上就要来矿场检查工作。
新来矿工们不敢怠慢,马上换好工作服、戴上装有矿灯安全帽,来到矿井口,听候队长调配。
有被分配到井里去挖煤,有被分配到井里打桩,范泽天与何振飞两个人被分配去拉煤车。
范泽天拉辆煤车向矿井深处走去。
出到井口,范泽天看见有辆漂亮小轿车从矿场大门口缓缓驶进来,在矿场上那栋管理员办公平房前停下,从车里走出位白白胖胖、戴眼镜中年男子,平房里立即涌出帮人迎住他。
他们齐向着矿井这边走来。
走近,范泽天才看清楚,那中年男子西装革履气宇轩昂,嘴里叼着“大中华”,不时朝着正在矿场上挥汗劳作矿工们指指点点。
他左边站着个三十来岁汉子,正陪着笑脸向他说着什。
中年男子右手臂挽着位二十来岁、身着短衣长裙漂亮女郎。
矿井挖得很低,只有半人多高,人在里面行走,必须手着朝地才能通去。
矿井两边打着木桩,上面横着厚厚木板,架着上面泥土。
矿井很窄,刚好能容两辆煤车通过,辆进来辆出去。
由于排水系统不完善,矿井下面十分潮湿,而且通风透光条件也不好,井下空气十分憋闷,光线黑暗,虽然有头顶矿灯照路,但范泽天还是摔两个大跟头才跌跌撞撞地把里面情况摸清楚。
他心里暗暗吃惊,在这样环境下干活,死神如影随形,怎能不出事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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