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同为“傻子”
秦弈，能佩服欣赏他痴情，多半也理解不
他极端。
那不过是因为秦弈没有经历过流苏她们死亡，没有眼睁睁看着她们在怀中死去、无能为力痛苦，没有经历过为复活她们奔忙万载、却终究发现只是虚幻绝望。
旦经历，不知秦弈会不会是第二个玉真人。
也许会。
玉真人其实贯都是非常
仿佛只是客客气气地来访客人，说完话就走，并无逼迫，等你自己考虑。
似乎也印证他所说，并不强求……放弃虽然可惜，但也不是非要不可。
这应该也算是事实。当然程度应该有别，至少没那
说放弃就放弃，几万年来若真能找到其他更合适界，早就干，何至于直盯着这界啃得崩牙？说明所谓诸天万界没那好找，要就是守护更强，要就是不合其用，他是真想要这界。
但不管怎说，不要又不会死，这倒是没错。
反而是玉真人要求他。
关键是，这尸首他很熟悉，那伤口……就是他曾经做。
玉真人眯起眼睛。
“想起？”那人笑道：“这是真人当初威震幽冥之时斩杀深渊魔龙，如今此种已经绝迹，这只就是真人当年斩杀那只，真人当可分辨。”
玉真人怔怔看着魔龙尸首，半晌无言。
“真人或许觉得流苏瑶光也能做到这事……嗯，必须承认她们或许也是可以，只不过那就需要她们打出此界，把
赶走之后……哪个容易实现，真人好好考量。”
谈判态度旦变成这样，天平就开始倾斜，谁求着谁，已经有微妙变化。
玉真人知道他话术，可知道也没用……心中早就已经不复原先淡定，他知道自己心动。
也心乱。
外人很难理解为感情而疯狂感受……就像看别人故事，理解不悲伤刻骨，不知为何夜白头，想不通为何执着，还嘲笑脑子有坑。
因为那不是他们自己故事。
玉真人冷冷道：“能把威胁说得如同摊开做生意似，你也挺不容易。”
“说本就是事实，无所谓威胁不威胁。”那人笑道：“另外还要提醒真人另件事实。”
“说。”
“诸天万界，仙灵之界所在多有，可未必要瞄着这界。之所以始终想进此界，不过是觉得肉在嘴边，不吃不甘，仅此而已。如果真觉得事不可为，那就不要，可惜归可惜，老命更要紧……大家拍两散，对并没有损失。”那人悠悠道：“而真人能不能不要妻子，自己考虑……”
声音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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