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吃人，被人杀
，这没什
好说
。虽然她内心是认为这种未开化妖只能算野性本能，对它而言就是吃肉而已，不是存心吃人……但这个没什可辩解，在人类角度当然是斩妖除魔，不杀留着过年？
就算秦弈也是立刻会杀妖，单论这件事，没什好说。
只不过太朴子这个语气里透露出来意思让程程听得很不舒服。
大乾国乱，人吃人事到处可见，在他们眼里视而不见就算，反而把锅全扣在妖怪身上……大乾为什乱，是皇帝问题也好，是大欢喜寺问题也好，还是大乾根子烂也好，你甚至说和秦弈有关系都说得过去，和妖怪有什关系？
可太朴子他们这锅扣得就如此理所当然。
这并不是有意甩锅，毕竟有意扣锅对太朴子
点意义也没有。
这只不过是心中成见所致。程程很快想到夜翎对人间态度，可见人间那种偏见与疏离，对当时尚幼夜翎造成心理阴影。
那是堵人心中墙，根本推不倒。
“人类话本里世界好玩，那是因为他们是人。可是师父，你不是。”
程程隐隐能够想到，大乾国乱，血煞四起，自然妖孽滋生，接下去可能还会见到不少。这个“蜜月”，可能真未必有自己想象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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