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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不再少年(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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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倒是很好奇,当秦弈觉得他与程程之间横亘矛盾已经消失之后,他还会不会继续如此正经?

秦弈心中也颇有些触动感,低声道:“人总要长大。”

仙道重誓,当修行到定程度“誓言”,甚至可以与天地共鸣,成为“大宏愿”,是种证道途径。低级时没这强烈效果,但也可能牵引因果,所以般人很少立誓。妖族亦然,它们不向天地立誓,而是向血脉立誓,故称血誓,这是与生俱来本能。

当初夜翎臣服于李青麟,长生观妖怪臣服于东华子,都是立臣服性质血誓,无法违逆。

程程单独立项“不主动进攻人类”血誓,并不困难。

但秦弈还是忽略件事。

果你说会,宁愿你做只没什修行小狐狸,以免发生这样不可调和冲突。”

修行,你养?”

……养你。”

程程脸上笑容越发妩媚,昵声道:“秦先生心真大,原来是想把代妖王收做私宠。”

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人类分身立下妖族血誓……有用吗?即使有用,那也可以是应在分身身上,对本体并没有太大损伤。

其实程程自己此时也忘点,倒也不是故意钻空子,立誓之时很是认真。

流苏冷眼旁观,它倒是想到,却没有提醒。

当有人定要违背誓言时候,总会有无数办法去规避誓言制约,尤其到你有进攻人间资格时,最少也是无相境界往上,破解这种虚弱时期立下誓言更是犹如儿戏;而当你想要遵守承诺时候,不需要任何外力制约,制约在自己心里。

程程此时是认真,反而去提醒这个没什意思,平白陷入僵局。

“行。”程程懒懒地笑道:“死,要是王,没有第三个选择。”

秦弈定定地看着她。

“永不进攻人间,可以答应你。”程程还是在笑:“但……你信?莫非要立血誓?”

“立吧。宁愿此时狠心逼你,也不想面对与你反目成仇天。”秦弈认真道:“说是为人类什不想担那命题……其实又何尝不是为,不愿与你为敌?”

程程笑意终于慢慢收敛,看着秦弈好久好久,才低声叹息:“你没有变,只是当初少年,已经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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