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冲着秦弈点点头，示意可信。秦弈此刻神思不属，心不在焉地对程程拱手作别。
程程凝视
他半晌，重点看看他
胸口，仿佛要透过前胸看见他背后血迹。看好
阵子，忽然弯腰在地上刻四个字：“谢谢，保重。”
刻完字，终于起身行礼，
妖王们哪个是开善堂，能白白培养你？让她去些非常危险任务怎
办？
他转头问夜翎：“你自己怎想？”
夜翎呆呆地看着天空，眼神没什焦距，好半天才道：“
想跟着哥哥，可又想学东西……”
秦弈自己又何尝不是左右为难？既觉得不该耽误夜翎，又担心她适应不残酷妖境，会死得很难看。
纠结好阵子，他才对天上拱拱手：“可否容们考虑考虑？”
。”
苍鹰道：“人类，你意下如何？”
秦弈听这几句，那种危险感觉倒是平息几分，因为这展开很符合逻辑。如果说妖城之中各大妖王各占地盘，那夜翎这样和各方都无瓜葛、血脉和实力不错化形大妖，很明显会是各方争取对象。
想到这里语气便也放得客气不少：“多谢这位妖王对舍妹青眼有加，但兄妹另有要事……”
“不是妖王。”苍鹰似是吓跳，“不可乱喊。”
本来以为这种“不识相”要求不会得到应承，甚至可能触怒苍鹰，可没想到苍鹰居然出乎意料好说话：“可以。”
随着话音，根羽毛飘然而落，又道：“无论是人是妖，都是仙缘难求，相信这只螣蛇不会愿意错过这好机会。想明白，持此羽毛入城，自然有人引你们见。”
秦弈接住羽毛，吁口气。这好沟通妖怪真是出乎意料，他趁热打铁地指指程程：“这位程姑娘是贵国人士，不知……”
苍鹰淡淡道：“这是们子民，自当保护，不劳阁下费心。”
们子民……秦弈瞬间就想起李青君。
“哦……哦。”这根本看不出实力苍鹰居然还不是妖王，那这妖城实力比想象中还强。
“不知道你们有什要事。”苍鹰道：“但看得出来，这只螣蛇没有系统修行方法，更没有好好发掘培养过她天赋能力，跟着你这个人类东奔西跑，只会误它。”
秦弈沉默下去，他无法反驳这点。其实他当初忽悠夜翎跟他来横断裂谷个诱惑就是，能在这里找到血脉，或者修行方法。如果她真加入这国度，不用说也是会得到靠谱培养，对她很有利。
只是……代价呢？
夜翎这样性子，真能适应这残酷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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