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挠头：“那张夫人已经过
这个阶段？”
“没有，她卡在这个阶段大圆满。”流苏冷笑道：“你不要小看这个阶段
妖怪，就如人类练气巅峰者，在很多时候都可以自称神仙。张夫人这个档次居然被李青麟
块玉弄成那样，这块玉非常有门道。”
秦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通灵圆满时，就可以尝试冲击化形期，也就是正常变成人形。卡在这个关口小妖怪多如牛毛，各自都在用很多乱七八糟方式去尝试突破，张夫人用画皮扮人就是其中种方式，这是在通灵期还没有突破化形时无奈之选。
“你还可以见到剥下人皮炼制，也可以见到自己尝试变形变得不伦不类，那张脸青面獠牙看就知道是妖怪。”流苏补充：“张夫人这种算是相对比较温和方式，她吸取人类生气，也是希望能够彻底固形，只可惜手段太糙，野路子多半如此。”
“原来如此。”秦弈感叹道：“也就是说，如果看见真变得和人样妖怪，这就是比较厉害妖怪？”
“真正突破化形期，表面确实和人没什
差别，但是往往会在某些地方保留些本体特征很难掩盖，比如留条尾巴？又或者是妖气很浓郁，需要很多办法去遮掩，遇到什刺激还可能,bao露原形。”流苏道：“不过这样稍微隐藏也可以混迹人间，很少会被识破。拿你满脑子练气筑基对比，这种也可以称为筑基。”
“再往上呢？”
“在往上？”流苏冷笑：“凭你现在这点手段，见到就代表着活不成，还问个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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