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原本,是个多爱笑人啊……
秋姜想,这个梦太长,而且马上就要梦见
“不明白。”她道,“老师,这切都不明白。”
“有朝日,你会明白。”老师看她眼神,就像看着世间最可怜之人般,充满悲悯和叹息。
而那个所谓“有朝日”,年后,来临。
母亲告诉她,姬家有个组织叫“如意门”,每任门主都从女儿中选出,这代选中人,是她。
她恍恍惚惚地听完,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午夜从梦中惊醒,赤裸着双脚就冲出去。
觉。
她问黑衣人:“这是武功?快教教!”
那人张开嘴巴,给她看他舌头,他舌头只有半,他不会说话。
她心中震惊,有更多话想问,比如你舌头怎没?你为什听老师话?你到底要带去哪里?真能见到二弟吗?
这系列问题很快就有答案。那人将她抱到个很荒芜院落,趴在屋顶上。院子里有个女人在洗衣服,另个三四岁男孩蹲在旁帮忙。
她跑到老师所在客房,哭着问他:“为什?还是不明白!老师。”
老师擦干她眼泪,再为她处理脚上被石子割出来伤口,对她说:“有答案,但答案未必是你答案。因为你所看见也许跟看见不样。选择不是你选择。你答案是什,需要你自己寻找。你选择是什,也需要你自己决定。”
她十分不解。那个时候她,真是什都不知道。
她在姬婴青团子里藏棋子,嘣掉他颗门牙,希望他能永远记住自己。然后去琅琊房间,气得母亲心口剧痛不得不躺下。再然后,她被送上青花船,没有跟任何人告别。
船在海上飘啊飘,拥挤船舱每天都有孩子死掉,船夫们将死掉孩子扔进大海里,她在近在咫尺距离里看着,素白脸上没有任何笑容。
那是冬天,天很冷,女人手浸泡在水中又红又肿,男孩便从怀里摸出壶酒,递到她嘴边。女人小小地抿口,笑着蹭蹭男孩鼻子,男孩便咯咯咯笑起来,笑得眉眼弯弯。
于是在那瞬,她明白——他就是她二弟。
男孩似母,他跟阿婴都长得像娘,延续幅好相貌。唯独她像爹爹,五官平凡。
女人洗个时辰衣服,她便趴在屋顶上吹着冷风看整整个时辰。直到女人洗完小山般衣服,拉着男孩手回去,黑衣人才抱着她离开。
她被送回到老师面前,老师问她如何,她还没回答,眼泪便下子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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