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听他
！”程颖跟老爹不对付，道：“
学外语，怎
样，有对口没？”
“英语？”他问。
“小瞧
不是，跟八国联军骂街都不带重样！”
褚青汗道：“要不你到店里当服务员吧，专门给老外点菜。”
“行，过完年就去上班。”程颖痛快道，还端着酒，笑道：“来敬你！”
这回老头又不高兴，道：“小颖还是干闺女呢，感情比你深，用得着你多说？”
“罚罚！”这姑娘唯恐天下不乱。
褚青无奈，又干两杯，胃里有点不舒服，抚着胸口顺顺气。
程颖存心灌他，转转眼珠，举起杯子，道：“小青，来敬你
杯。”
“先缓缓，再喝吐。”他连忙摆手。
嘴里，摆摆手，晃悠出去。
褚青老家习俗，在除夕这天，是下午吃顿大，全是硬菜。等晚上时候，才开始吃饺子，边吃边看春晚。最后到半夜接神，放挂鞭，再吃几个饺子，就可以睡觉。
来北京后，因为也没怎正经过过年，不太清楚这边有没有不同，目前看来还差不多。范小爷不知道干吗呢，直没来电话，褚青抽空打过去，也没人接，只好发条短信。
他忙叨三个多小时，下午总算摆出大桌子菜，让那几个人都刮目相看，还真不是吹。
“哎哟，这个你都会做啊，最爱吃！”程颖夹个佛手白菜，咋咋呼呼道。
草！绕来绕去还是得喝……
程老头别看拦着，心里其实特高兴，家里很久没这热闹，有个小伙子就是不样。黄颖和程颖都干两瓶啤酒，连老太太也喝杯，褚青跟俩姑娘碰完啤，又
“哎你不是不给面子吧，人家有事求你呢。”
“先说什事？”
“这不刚辞职，你有没有啥门路给介绍介绍？”程颖装模作样，纯属逗逼。
褚青挠挠头，问：“呃，你学啥专业？”
“你别听她，毕业到现在换几个工作？不好好做事，成天看领导不顺眼，谁敢要她！”程老头插嘴，自曝家丑。
嫩嫩菜叶包着肉馅，蒸火候恰到好处，流着香喷喷汤汁，更引人胃口。她想下吞进去，又怕烫，在那纠结着。
褚青倒杯酒，道：“来，先敬二老杯。在这没爹没娘，这就像半个家……”
还没说完，老太太就不乐意，道：“怎才半个家，你这小子不实诚啊，没看上咱们！”
“罚酒罚酒！”程颖在旁边嚷嚷。
褚青笑笑，连干两杯，又倒满，道：“还得谢谢你们照顾小颖，她就跟亲妹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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