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像娄烨，《苏州河》是有许可证
，但是拍完
没通过审查，特
更悲摧！
所以，李玉说自己缺钱时候，褚青基本就晓得
好演员，不是把
切都摆在那里，让人看就知道，哦，他能演到这个程度。
好演员，得给导演留出想象空间，不知道他能发挥到何种地步，这样神秘感和期待，才更让李玉兴奋。
此种心态，简称：调教。
因为资金缺乏，她本来打算找非专业演员，今天却偏偏看到范冰冰，李玉忽然有种命中注定感觉。
虽然青涩，浮躁，天真，但丫头身上，有她想要那份战栗和不确定，她甚至想吞掉这个女孩子，完全揉碎在自己影像里。
因为开始没有她事儿，是她自己非闹着要见见这人，可后来，不知怎，就变成跟她有关系。
李玉也觉得很神奇，她为自己电影东奔西走快年，始终没找着冤大头掏钱。好容易下壮士断腕决心，决定独立制片，拿出全部积蓄，又向所有朋友借钱，但还是不够。
她估摸着，这片子最低最低成本，是四十万。实在没办法，居然彪悍地想把房子挂牌卖掉，还是清仓大处理，不考虑赔赚，只想着尽快凑齐钱。
这些个举动，在旁人看来，绝对又二又残。
可旁人，那算个啥东西？
而此刻，丫头看着面前剧本，很是心动，舔下嘴唇，刚要翻开，就被男朋友拦住。
褚青拍拍她手，坐直身子，本正经地道：“李姐，既然您诚心，
也就直说，你这片子有许可证？”
他跟帮子苦逼导演混两年多，从满脑袋抓瞎，到对流程清二楚，都在共同成长。
像贾樟柯，鼓捣《小武》时候，确实不知道还得申请拍摄许可证，所以这电影从根子上就是部地下电影。
等后来拍《站台》，规矩倒是明白，可人已经被撸爆。
李玉直就是个疯婆子，她连续两次舍弃在外人看来体面又有保障好工作，只想做自己喜欢，并可以追求生东西。
开始，她觉得是主持人，后来，又觉得是纪录片，现在，她确定定以及肯定，就是电影。
就为那份，把自己灵魂和思想燃烧在胶片上渴望，她甚至让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哪怕蒸发得干二净。
即便没有经验，即便纪录片跟电影完全不同，但李玉相信自己感觉和实力。别看是个女导演，内心却充满着强大和锐气，她有自己独特想法和创造力，比如剧本，比如镜头，比如演员。
特别是演员，她对这份职业理解，跟别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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