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小姑娘，日后都是身家颇丰
大老板，经商有天赋。陈小旭别看初中文化，玩可
“什
主意？”
“
们现在都是靠积蓄，总不能坐吃山空，小旭想
个挣钱法子。”
“你们要挣钱？”
“是。”
妹妹很确定。
陈小旭嗖地抢过毛巾，咬嘴唇，“再去找点水。”
“行行，坐着吧。”他自己抹抹。
“以后千万注意些，大晚上，要是碰不见人怎办？”张俪从外面迈进来。
“哪有那寸，回回把摔？”
“总之酒还是少喝点。”
“这叫生活常识。”
帮老冒！
他把裤腿卷起，小腿上青肿片，还有数道划伤，稍微捏捏，骨头倒还好。
消毒，抹药膏，包纱布，自己贼利索，瞧就有经验。
“哎呀，死不，别站圈看行？睡觉去，睡觉去！”
这路遭罪，路暖呼呼回家，司机咣咣敲门。吴小东过来开门，见警察愣。
“半道摔，这位同志送回来。”
“哦哦，那太谢谢！”
司机闪人后，三个妹子也都出来，吓跳，“怎？遇着劫道？”
“这腿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哎呀，许非老怀大慰，没辜负带着你练摊，经济意识总算培养出来。
“所以你们想卖书签子？”
“不光书签，像日记本啊，文具啊都可以，她画画，想字，就不知道行不行。”
“……”
许老师真惊讶，个画画，个想字，本质上还是文化衫那套活儿，难得是这个思路。
“嗯嗯。”
许非哼哼哈哈算应，问：“你俩今天都干嘛？”
“去王府井，还去新华书店逛逛，买本《红与黑》。”陈小旭又坐在摇椅上晃，蛮喜欢样子。
“《红与黑》？这书挺深，不过看看也行。”
“们在书店见很多书签子，觉得都很丑，还不如们那天画。小旭就冒出个主意，你帮们参谋参谋？”张俪笑道。
他往外轰人，吴小东跟沈霖对视眼，悄默声出去。
张俪提着壶去厨房烧水，陈小旭用暖瓶里剩底儿投投毛巾，递过去道：“叫你喝这多酒，还疼？”
“疼啊，但皮外伤就没事。”
许非擦几下，蹭脸白沫，“哎，这毛巾不错啊！”
“……”
“不用不用，就摔下。”
许非单腿蹦进里屋，往床上坐，“那柜里有个包，帮找出来。”
“这个？”
陈小旭翻出只布口袋，里面有些常用药和纱布。
“你怎还备着药啊？”几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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