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是付定金，等拿到磁带之后才能开。”
“早几天晚几天不
样
，你也省
麻烦，来给
开张。”
“呃，那你写单位还是个人？”
“就写京城电视艺术中心，对对就那家，报销用……”
哗！
“可他不是专业。”
“不是专业怎
？陈力不也是王老师从汽逮出来？”
“……”
雷蕾斜他眼，不说话。
陈力便是《红楼梦》各种歌曲演唱者，也是非专业，本在长春汽做化验员，不知怎就被王立平找着。
说找到人，初步考察成功，准备录个样带听听——他跟刘焕说Demo，跟林汝为自然得说录音样带。
老太太都有点害怕，拍戏脱不开身，遂让雷蕾同行。
于是在个下午，仨人齐聚百花胡同录音棚。
许非早就想来瞅瞅，直没机会，进门就四处踅摸，十足土包子。
整个80年代，中国有三大音乐制造中心，粤省太平洋、魔都中唱、京城百花。百花目前号称“亚洲第棚”，400平方米建筑面积，42轨录音设备，录音室为中空构造，减震效果流。
满满印象泄如注。
王立平从82年开始写，现在大部分歌曲已经完稿，“泄露”出去就是《枉凝眉》。
由于是小样，录音录很快，末雷蕾跑过去，戴起耳机听，出乎意料合适。刘焕嗓子就是老天爷赏饭吃，为唱大歌而生。
雷蕾很满意，深觉许老师慧眼识人；刘焕也满足，感谢许老师给予机会。
俩人互相拍拍彩虹屁，又转头找许非，发现那货正跟工作人员掰扯。
“能开发票？”
刘焕深呼吸几口气，进到录音室，俩人在外面看着。
雷蕾三十出头，戴着眼镜，非常知性。她也是中心人，问：“小许，这人靠谱？”
“绝对靠谱。”
“你可别糟践歌，你知道写这歌费多大劲？”
“姐姐，您会听就知道，啥时候出过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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