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从来就没有过。
薛牧顺手拿起旁边绢帛,抚摸阵子,笑道:“你要画像是为有个传承依托……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真很美?”
孟还真终于有反应:“啊?”
“觉得画像第要务,是留下你最美瞬间,传承什那只是旁枝末节。”薛牧收起绢帛:“所以在好好练习之前,才不肯随随便便吃着烤鱼就瞎画气,让你美丽在画卷上留下遗憾。”
明明应该很暧昧种撩妹手法,可孟还真听反应却有些奇怪,半晌才犹豫地小声道:“应尽欢说,美也是种道。连你也是这样,那看来确实是有些道理,应该研究下……”
摆出块砚台:“要不要磨墨?”
薛牧默默递过烤鱼:“大姐,你先吃鱼……”
这特还是烤鱼时候,你就掏出东西来画画,直接把海滩变成书房。真叫个执行力,真叫个雷厉风行,就像是那天还在山洞里养伤时候就开始创造新功法……大概都是这种变态才能开创宗之道吧……薛牧泪流满面。
孟还真也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上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绢帛放在边,尴尬地笑笑接过烤鱼。
薛牧没带任何调味料,烤鱼没什味道,孟还真也不像薛清秋那般爱吃贪吃。可是她吃着吃着,却慢慢沉默下去,眼眸有些出神,都不知道心思飘到哪里去。
薛牧面无表情。
明明无论外表和性情,和薛清秋都没有多相似,可薛牧看着她样子,总能想起薛清秋。
也许这位祖师和中兴者,薪火相传,总有共同之处吧。外在体现上,总有地方莫名地让薛牧关联在起。
就比如同属绝色美人,却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画像。薛清秋是骄傲,不想让人随便画自己,而孟还真这是啥……这是从来就没想过这种事情。
他慢慢试着问道:“你有多久,没有安安静静不考虑任何武道、战斗、传承、修行,只是最纯粹地休息,该吃吃该睡睡?”
孟还真茫然看着月色下粼粼海面,半晌不知道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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