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洞者,察也。”薛清秋悠然道:“莫说百家争道,各不相同,你既已洞察,自然会发现盲目排斥无益于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互相印证更有所得,或许殊途同归,亦未可知。争道争道,你以为争真是道?”
薛牧心中动:“那是争什?”
“千年前百家争鼎,们输。所以正道各宗分封地方,各自王侯,而们躲藏千年,不见天日。争端虽是因道不同而起,可延伸起来……”薛清秋忽然站定,转头盯着他:“你说争是什?”
薛牧眯起眼睛,半晌才道:“那当今皇帝还挺有魄
道:“你不怕胡说气,和你道相左?”
“你这句话若是阐发开来,或许是个体系,但若仅此句,那多家之道都有类似观点。”薛清秋失笑道:“其实这句话可以视为争道由来,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看见才是对,以自己认知为准,这岂不就是花不在心外。”
薛牧点点头,忽然觉得这个挺有趣,故意道:“可不管人们什认知,它总是客观存在,不以人们认知更改。”
“没错。”薛清秋颇为赞许地笑道:“‘道’是恒在。人们争来争去,最后会发现无非只是称谓不同,又或者是看见角度不同,又或者是追寻路径不同。继而人们开始追寻本质,想要知道‘它’到底是什?若存在不以意识更改,那意识又是什存在?‘存在’本质是什?‘虚无’是与‘存在’相对呢,还是说‘虚无’本就属于种‘存在’?你知道?”
薛牧瞠目结舌,他知道个毛,这已经是哲学好不好?学马哲毛概早还给老师,拿什来知道?更何况这世界毫不科学,很多知识是不能瞎套,就比如夤夜光环是什情况,就算是坚定唯物论者也未必能解释。
“你不知道,可你想知道,怎做呢?修炼,练到看穿每粒尘埃,练到翱翔于九天之上,练到手握日月星辰,你就知道。”薛清秋笑笑,缓缓道:“此即问道。”
也就是说,并非她们武道是哲学,她们武只是问道途径。
入道便是触摸,洞虚便是看破,合道便是掌握。
薛牧真心不敢小看这世界人,尤其是薛清秋这种站在世界之巅人。有些见识不及你,有些见识能碾你出翔,就算穿到现代都可能是开派哲学理论大师,可不是光光能打这简单。
而且她这心胸眼界确实开阔得很,薛牧也是很佩服:“以为道宗主本该是很执着那种,不料其实很开明,并不警惕有其他思维迹象……这便是宗师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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