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文看着方召，确定方召不是在开玩笑，“难以理解，你脑子到底装着些什
？”
“大概装着
个交响乐团。”
文觉得腿软得更厉害，但也不敢耽误时间，洗脸
时候手都是颤抖。他印象中只有去年项目失败之后总结会上，段千吉等众高层带着寒意脸色，个个项目员工被骂成狗都不敢回半个字，都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个球蜷起来。
稍作整理，祖文跟着方召走进另处电梯。
“老大，
紧张。”深呼吸也缓解不
紧张感，祖文感觉电梯里温度都在下降。
“你可以想想，第二乐章之后咱们就能买游戏设备。”
“不行，想更紧张，要是失败咋办？”
祖文觉得紧张得牙齿都咯咯咯在打颤，扭头见方召与平常没什两样态度，突然觉得不解。方召镇定不是装，是真不紧张。
“老大，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祖文道。
“你都不知道讲不讲问题就不要问。”
“但憋不住。”祖文看向方召，“你为什不紧张？如果第二乐章失败，当然，不是怀疑它质量，其实也很喜欢，只是，其他人会喜欢吗？延洲音乐协会人会给出高评价吗？极光项目真会成功吗？每次想到这些就会忐忑，失眠，焦躁不安，你就没什感觉？”
方召抬手指指自己头，“因为每当脑子里响起BGM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无所畏惧。”在战场时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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