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
课程结束之后，教室内学生三三两两离开，方召也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学校回公司。
“方召。”从讲台那边走过来楚鸿叫住正打算离开方召。
“课都听得懂吗？”楚鸿问。倒不是鄙视方召智商，而是他知道这门课在本校太冷门，而方召以前是没上过虚拟偶像课程，他不知道方召能不能接受他讲课速度。楚光跟他说过方召事情，总得有点表示。
“听得懂。”方召回道。其实楚鸿讲那些，大多数他都已经从网上课程中
解，上这课只是进
步加深理解而已。
“不懂可以问
。听楚光说这段时间你直在忙虚拟项目事情？进展怎样？”楚鸿问。
时间已经进入九月中旬。
新人期是维持年，在六月那期新秀赛之后，方召在新人榜已经消失快个季度，如今榜单上都是些新歌曲，上季歌早就被新歌取代。
当然，霸占榜单仍旧是旬怀和菲丽丝这两位虚拟偶像，只是歌都换成新歌。
方召已经快被人们忘，或许还有少部分人会想起上季那首歌，想起上季在季末突然飙起来黑马，但网络总是健忘，高速发展年代，网络大众记忆都像是被缩短，层出不穷新鲜事物总会更吸引他们注意力。
方召坐在偌大阶梯教室里，听着前方讲课老师说着虚拟偶像发展史，分析当代人气虚拟偶像魅力元素。
“还行，差不多。”
“那就好。”
楚鸿也不问太多，问多也不会得到答案，这种事情属于公司机密，不能随意透露，所以楚鸿并没有问项目具体进展情况，而是以个课程主讲人身份，问方召是否还需要些虚拟偶像方面指导，然后说些当下热门些虚拟偶像特点和闪光点。
“现在那些虚拟偶像，首先有个，外形得好看，这个是最基本，这点你知道吧？”
“嗯，知道。”方召
“虚拟是种艺术，运虚入实，虚实相生……”
能坐数千人教室里，零零散散只坐不到十分之。
方召将些比较重要东西记录在笔记本上，纯手写，没有借助其他电子设备。
教室里也有几个人认出方召，方召作为优秀毕业生之，在学校论坛上露脸比较多，有些不明真相人还在疑惑方召怎
会在这里听课，被同学告知原因之后有些可惜，看方召眼神带着同情。
想想同期优秀毕业生在干什，再看看孤单坐在这个冷门课程教室里方召，怎说呢，这人再强实力也挡不住接二连三霉运。当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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