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听到何弈轻声说,你心情不好。 不是询问,更像在陈述事实。 “有一点,”他低下头,把半张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有些硌人,少年的体温却很熨帖,有安抚人心的奇效,“不过看见你就好多了。” 何弈平静地让他靠着,也不避讳偶尔路过的同学,仿佛没有看到似的:“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