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说,好看也不是什好事,”他听见自己说,“至少在你这种人身上是个加分项,你看,被这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吻技还经常被人夸人亲,你也没像
何弈抬头直视着他,眼神却有些茫然:“……求偶。”
“这聪明,”迟扬似乎笑下,“那你答应吗?”
这是个毫无意义问题。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只剩下彼此混乱、略显急促呼吸,昭示着几分钟前那个荒唐吻。
何弈没有回答,视线越过他肩头,偏向远处天空。
上,胳膊撑,以种十分不礼貌姿势将何弈困在他和墙之间,低声说:“不过要是卖给你话,可以考虑。”
何弈幅度轻微地抬起下巴,似乎想躲开他骤然贴近呼吸,却将脆弱脖颈,bao露在对方眼前。他抬头凝视着迟扬,墨黑眼底如常平静,看不清情绪。
“你想干什?”他问。
迟扬低下头,气音低低地擦过他嘴角:“想亲你。”
这是个得寸进尺、强势而不留余地吻,比起亲吻**更像撕咬,尖锐犬齿攫住柔软唇舌,捏着他下巴手指像铁,逼他张嘴接受。
不知过多久,等到迟扬终于失去耐心,自,bao自弃似直起身子,他才低低地回答道:“不知道。”
这已经是个很好答案——至少和迟扬低头亲下去之前预想过那些比起来,已经称得上很给他面子,甚至留有希望答案。
他却好像丝毫不因此感到高兴,只是退到礼貌社交距离之外,看着地上那根没吸两口就被他熄灭烟,开玩笑似说:“逗你。”
他又给彼此找个理论上合乎逻辑,情感上却狗屁不通借口。
幸好何弈只会在意逻辑,不会,也不可能察觉那些情感上荒谬矛盾。
何弈再怎少年老成淡然处之,也没有被人这样粗鲁地对待过,何况是以这暧昧方式。他几乎是下意识闷哼声,垂在身侧手慌乱抬起,想推开迟扬。
迟扬顿,居然如他所愿放轻动作,松开钳着他下巴手,安抚似环到身后,摸摸他后背。
被人撕咬进犯疼痛被另种难以言喻感觉取代,像把轰然点起、缓缓蔓延火,烧得人头脑发白。何弈还是无措,呼吸罕见地乱节奏,却没有再拒绝。
仿佛引起他不适只是疼痛,而非这不明不白、已经能算作侵犯亲吻。
“哥哥,”迟扬直起身子,情难自抑般伸手摩挲着眼前被咬破下唇,眼底是不加掩饰、对方却无法理解深情,“你知道亲你这件事,意味着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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