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进门,衣角还是习惯性被芷彤拽在手里不松开,抬头看看谢晚晴,脸色红润不少,没有直沉溺于丧夫悲痛中,脸上没施什妆,皮肤天然白皙,坐在那里,腰直胸耸,娉婷有姿,拿成年人眼光来看,才三十岁谢晚晴,正是个女人风韵迷
色,父亲水平定不差。
张知行是国内最早批经济学研究生,在海州师范任教多年,理论功底扎实,加上小心应对,谈吐之间自然能令徐学平满意。
吃过中饭,回到客厅,徐学平就不再兜圈子,直接问张知行在仕途上有什规划。
张知行到这会儿,心里已经有底,说道:“来之前,周富明书记与唐学谦市长都跟谈过话,提到市里这次调整,会产生些空缺,希望往身上加点担子。他们认为市里面,还能胜任市z.府秘书长,当然下面行局调整比较大,也急缺人手。考虑这两天,心想市z.府秘书长接触面广泛,看问题站角度高,视野宽,有助于锻炼自身能力,就便借送小恪来省城机会,再向徐书记您当面请教下……”
徐学平也不讳言:“你想法很对,风物长宜放眼量。市z.府秘书长位置,事情繁琐,就像市z.府大管家,年轻时,也当过秘书长,知道其中辛苦,很多人宁可选择到行局机关当把手,但是没想到秘书长所站位置,看问题角度,是行局把手不能比。当然,你即使走上秘书长岗位,也不要事事躬亲,你手下不是还有两个副秘书长协助工作吗?你应该有更广阔空间……”
张知行听到徐学平这说,真是喜难自禁,不过还是要控制着不让自己情绪流露出来,毕竟徐学平还没有从丧子悲痛中舒缓过来。
徐学平是建议他做市z.府秘书长,但工作不要局限于市z.府内部,也就是说要从大管家角色中跳出来。当然,仅仅是张知行话,就算他想跳出来,也没有可能,各人都有三分地,谁会将手里权力让出来,给他去发挥、锻炼?但是话从徐学平嘴里说出来,那意味就完全不样。
当然,工作还要步步来。
徐学平下午要赶回省委参加个会议,没有多聊,坐会儿,就坐车走。张知行要等市里车办完事之后来这里接他,继续留在客厅里聊天,张恪问起谢晚晴公司事情。
“谢瞻在忙贷款事情,应该差不多,这些天,让蔡姐下去摸情况,他也乐得蔡姐不在总部,就留家里陪芷彤……”谢晚晴怜惜看着芷彤,“最近不怎做噩梦,还是不肯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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