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花生糖看看四楼,又看看三楼,还是乖乖走到边等着。不远处,警长和阿黄已经轻快地踮着猫步过来。
楼,蹲在阳台大胖在花生糖过来时候就伸长脖子扭头往楼上看,在
歌你妹啊!!
咔咔咔!
二毛将啤酒罐捏得扭曲,刚赢局游戏喜悦被这合唱给崩得点不剩。啪地将已经被捏得扭曲啤酒罐摔地上。
“玛,这日子没法过!!”
自打前些日子四楼那小子搬来之后,就经常会出现这种“深情对唱”,昨天唱《童年》,那只鸟知道个屁童年啊!前天唱《树上鸟儿成双对》,玛,二毛听得身上鸡皮疙瘩直掉。大前天还唱《剪梅》呢,八月天,楚华市正热得冒烟,衣服全扒都嫌热啊,唱得再好二毛也体会不出“雪花飘飘北风萧萧”那个意境,更何况楼上那俩神经病唱得着实不咋地!!
爷子那脸就拉下来。
什叫砍柴不误磨刀工?什叫君子如玉玉碎瓦全?什叫人得道万人升天?!
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快揪没,在小外孙女被教歪之前,老爷子决定亲自掰正!至于教导这些东西二毛,直接被老爷子赶回来。
此刻,在东区大院这个住处,屋里只有二毛和黑米。
独自在家,玩游戏看个片喝个小酒啥也不错,还有黑米陪着呢,再说九月份开学那时候女儿也会回来,这日子眨眼就会过去,不难熬。
说到四楼那个小子,虽然那小子刚来就挨家挨户混脸熟,大院里人缘还挺好,但二毛就是莫名觉得咋看咋不顺眼,总感觉那小子肚子坏水,看到就想先踹两脚再说话,都不知道为什自家向对人警惕黑米会对亲近那小子。
终于等外面歌唱完,二毛心想,消停吧,消停自己就继续玩游戏。可没等二毛玩完局,趴在旁边黑米耳朵支,跳上书桌,走到窗户旁往外瞧。
下刻,二毛就听到楼下传来几声猫叫。
接触猫久,二毛对猫叫声也有分辨能力,听到声音能推断是哪只猫在叫,尤其是这个声音,听二毛就知道是嘴边长痣那个小王八蛋。
二毛起身正打算将那小王八蛋赶走,就听到四楼那小子朝下喊:“等着!”
二毛赢局翘着腿晃悠嘚瑟,拿起那罐啤酒喝几口。
正得意着,二毛就听到外面憋着嗓子歌声响起。
“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这是楼上那只贱鸟。
下刻,又个声音接着吼。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歌~歌~”这是四楼新搬来那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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