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毛帮忙搬花盆挖土,郑叹不得不承认,二毛目已经快达到。
为这事,郑叹最近心情实在不怎好。
往大院回去时候,郑叹边走边想着怎把二毛这事给搅黄,骤然听到斜前方传来声幼稚脆脆童音。
“黑——哥——”
郑叹听到这叫声之后没停下,而是加快步子往前走。心里暗骂声:操!
摆平翟老太太,何愁摆不平兰老头?
郑叹顿悟,原来二毛走是中老年妇女之友路子!
不得不说,二毛这人脸皮实在是厚,而那群老太太似乎就喜欢这种不要脸,她们嫌现在年轻人太腼腆爱面子放不开。
似乎是为印证郑叹猜想,三天后,郑叹经过小花圃时候,见到二毛正在里面忙活。
“兰老师,这盆花放在哪儿?”二毛抱着花盆站在那边。
要说兰老头这人吧,相比起“教授”这个称呼,有些时候他其实更偏向于“老师”,偏偏大多数人为表示尊敬,显示兰老头德高望重,都称呼“兰教授”、“兰老”等,可惜兰老头心里不定领情,现在二毛这称呼简直就是挠到兰老头痒处。
“放那儿,就那盆映杜鹃旁边。”兰老头指个地方。
“这盆映山红呢?”
“放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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