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叹忍不住伸爪子挠
挠脚下，柚子她妈就说两句，
句是问小柚子“还好吧？”，句是嘱咐“在aunty家要听话。”
小柚子抿着嘴，挂上电话，走过来继续按计算器，将刚才
几份试卷核对完，完后在核对过后纸卷上划个钩，表示无误。那几份试卷上还有刚才郑叹猫爪子挠破痕迹。
“好，今天就到这里吧。”焦爸拍拍手，将焦远和小柚子那里试卷收起来分类整理好，“对柚子，你妈妈汇些钱过来给你买新年礼物，想买什
？”
小柚子想想，答道：“自行车。”
“
也要！”焦远激动，怎忘自行车这事，上初
说几分钟之后，焦爸终于不再是“嗯”、“哦”、“好”之类话，而是问道：“你要不要跟她说说话？”
对方沉默会儿，道：“好吧，这边还有点事，恐怕讲不几分钟。”
焦爸也没再听对方那头低语，转身看向正在按计算器小柚子，“柚子，你妈妈想跟你说说话。”
郑叹耳朵噌地竖起来。
小柚子她妈？就是那个自己在国外完全不想回来却将自己才七岁女儿送回国，自己在外面快活母亲？
“把你脑子里那点小聪明擦掉，小升初考试时候你要是这样整，肯定适得其反，你当那些老师们是傻子？”焦爸看也没看他们，听到焦远转笔就知道这小子又开始想歪心思。
“哦。”焦远叹叹气，继续改后面试卷。
嘟嘟嘟——
卧房电话响起。
焦爸看看来电显示，面上表情淡许多。
郑叹刚才时没联想到柚子她妈，主要是那些话还有那些说话语气太过疏离，就像是推脱样，生怕焦爸这边人黏上她似。
难怪焦爸会是那个反应。
要是郑叹话，直接就开骂。可惜郑叹不能说话，只能猫嚎。
焦远也没继续改试卷，看着小柚子那边，眼神充满同情。
小柚子接电话所说话比焦爸还少，个“嗯”，个“哦”，然后，就没。那边已经挂电话。
“喂……”
郑叹耳力比俩孩子好不少，卧房空间就这大点儿，离得也不算远，所以能够将电话里交谈听到。
是个女声，多半时候只是那个女在说话，时不时蹦出窜英语，焦爸拿着听筒站在那里简单地应两声，也不多说。
虽然焦爸话不多，但据郑叹解，焦爸平时讲电话时候也不至于这冷漠。
对方提到几次“她”，但郑叹不知道这个“她”指是谁，然后对方说得最多就是会汇钱，希望焦爸能够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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