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跟熊掌无法兼得，天下能舍害取利
事情太罕见
。”林缚苦笑道：“这则公函到崇州县，崇州县势
。
“曹爷很准确地预料到崇州县对灾民可能会有姿态。”林梦得又说道：“怕你在崇州没有救灾立场，拉
连夜叩门进城找张玉伯，又赶到按察佥事肖玄畴府上将他从被窝里拉出来。们从库房里拿三百两金子送给肖玄畴当好处，原先只希望肖玄畴能先出
纸公文要让你在崇州有个立场，哪里想到这甭种又贪金子又没有担当，将事情捅到按察使贾鹏羽那里。当时与曹爷就怕贾鹏羽刁难，那就只能等东阳回音，没想到贾鹏羽二话不说就签发命令。事后琢磨，贾鹏羽也有别用意在内，但是也无法管太多。要等到顾悟尘从东阳传话回来，再到江宁拟写正式公函，少说要耽搁四天。耽搁四天，对们在崇州就太不利。”
“出江宁主要是防止太湖盗势力给奢家拉笼过来，但扛大旗是为东阳编练乡勇筹措军资粮饷，东阳编练乡勇也确实希望到大笔军资粮饷支应。”林缚说道：“贾鹏羽却在公函里写明要将筹措到粮饷先济灾民，这个就是问题所在——崇州县多半会拿这个当借口将赈济灾民包袱都丢给们，东阳那边得不到本该是他们所得粮饷，多半又要怨在这里多管闲事……”
“嗯。”林梦得点点头，说道：“贾鹏羽都要致仕还乡，但是老狐狸终究是老狐狸。”
林缚点点头：“贾鹏羽还是要离间与顾悟尘关系，再个就是拖拖顾悟尘在东阳编练乡勇后腿……楚党势盛，这些老狐狸不得不退让，但又不甘心就这样退让。”
“说到这个，河口近来有些奇怪传言值得玩味？”林梦得说道。
“什
传言值得大惊小怪？”林缚问道。
“说薰娘年过十七未许人家，顾悟尘多半将女儿留下来当筹码笼络你。”林梦得说道：“男未婚，女未嫁，本没有什好说道，们私下里也在猜测，但是这种话在茶肆街巷大肆流传，又刻意往收买人心上靠，只怕不那简单……”
“这个先不去管他，总有人喜欢玩阴谋诡计……”林缚蹙着眉头，这样谣言也让他无法处置，盈袖应该将说亲意思跟顾君薰提，这种事情完全要看顾悟尘夫妇态度，但不管怎说，顾悟尘这时候不会脚将他踢开，眼下也只能先置之不理。
“崇州这边，你看这样好不好。”林梦得说道：“你也只是从权协助地方处置灾情名义，贾鹏羽所签发公文里所谓‘筹粮先济灾民’要求你可以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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