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嗣元最是尴尬,他今夜还是首次跟小侯爷元锦生到藩楼来跟藩楼少主藩知美以及江宁府尹之子王超结识,不单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是顾悟尘独子,就连藩鼎也不知道他是顾悟尘独子,刚才藩知美要去找林缚麻烦,他还想袖手旁观看出好戏,哪里想到林缚冲冠怒竟要割藩智美舌头泄愤?场面闹成这样,他比林梦得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也为刚才看到林缚那要杀人眼神以及当时淡然姿态而暗暗心惊,心里想这种唳气小人当真是惹不得。
永昌侯小侯爷元锦生始终双手
两寸,要是藩知美这刀敢拨出来,这随扈必会抢先刀杀来,而这青年看他握刀手也是会用刀人,难道自己还能命令众武士当着众人及左司寇参军面将这青年跟他随扈乱刀砍死不成?要是局面失控乱成团,害几个显贵在藩楼丢性命,藩家有多少颗脑袋也不够砍。
“不敢当,集云社林缚。”林缚松开握刀手,朝林梦得,张玉伯指,“林某与族叔林公讳梦得及张玉伯张大人夜宴藩楼,莫名受藩楼少主辱骂,时气愤难抑,惊扰之处还请藩楼主多多宽宥。”
林梦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跟这件事洗脱干系,他只能尴尬朝藩鼎抱拳歉道:“梦得今晚打扰藩老。”张玉伯心里怨气还没有消,只朝藩鼎拱拱手。
“东阳林家?”藩鼎倒是认识林梦得,只知道林家在江宁有家规模不算小货栈,就由这林梦得主持,却没有听说过集云社,不过林缚这名字让他听起来熟悉,他眉头微蹙,俄尔眼睛睁,看着林缚,“你便是在朝天驿与庆丰行势不两立举子林缚?”
“错矣,林某只跟杜荣那匹夫有怨,与庆丰行却无仇。”林缚纠正藩鼎说法。
旁人都想杜荣跟庆丰行商号有什区别?心里都想这青年到底是什来头,集云社又是什商号或者镖行,竟然敢跟庆丰行势不两立?有人听说过前些天在朝天驿发生事情,便将道听途说来事情说过旁人听。有些酒客也不拿藩家当回事,议论声音也不小。
“这林缚就是东阳林家子弟,集云社倒是没有听说过,他当真是个不得人物,听说跟杜荣在白沙县闹过不愉快,两边就相互看不顺眼,听说还很受新来那位按察副使顾悟尘器重!”
“敢跟杜荣叫板,当真不会是简单人物,那集云社自然也不会简单,刚才那手段也是得。”
“藩楼少主也太不知好歹,都说匹夫之怒,还血溅五步,竟是瞎眼要去惹这号人物,当真以为这江宁天是他藩家小手能遮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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