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彪头儿要考虑兄弟们小两个月没有发泄。有人能熬到江宁府,只怕有人就会憋出病来。”
“曹胯子,四娘子可不比淮上九曲河头牌姑娘差,骚劲也足,你有胆子可去找她发泄去。”有个拿长矛蹲在船边往河里刺鱼玩汉子朝船舱方向挤眉弄眼挤兑老兵。
“日,捆她手,还怕她下面穴儿里长牙咬爷鸡鸡!”老兵啐口,“只要彪头儿点头,老子立马进去日她。”
“缉盗司衙门要过堂匪首,能让你们这般胡来?会让别人如何看淮上缉盗营军纪?”领头校尉肃容说道,挥挥手,让手下人安分些,“到江宁府,会在那里住上小半个月,你们还愁找不到发泄地方?你们就知道淮上九曲河,要知道江宁府姑娘才真正叫名扬天下,曹胯子你小心在船上将银子输光,到时候不要看着别人日娘们,自己在旁撸管子吧!”
“哄!日娘们也不让曹胯子旁观,他会戳人家姑娘屁股蛋子。”船头官兵哄笑起来,觉得江宁府就在前面,精神振作起来。看着前面艘舫船行速甚缓,舫船倒是奢华,花窗还扎着绵绸,船尾站两名汉子穿着青衣,腰间却系着腰刀,眼睛警惕盯着他们这边。
船头官兵也立时警惕起来,领头校尉朝船舱里喊:“董膘子,有情况,看紧人。”船舱里聚赌那伙官兵也立时紧张起来,个脸上带疤武官钻出船舱,盯着前面舫船,问船头校尉:“什来头?”
这会儿,只听见声琴音悠然传来,船头这些官兵都粗鄙不知斯文汉子,也觉得这声琴音就像甜水儿直沁入心底叫人舒坦,几声乱调弹拨,接着是个咿咿呀呀清柔嗓音从前头舫船传来,嗓音初不成调,听着却有心里痒处给小手挠到舒服,竟如天籁……
舫船行速缓慢,官船片刻就追上去,只见舫船船头摆着张藤椅,张方桌,个穿着绸缎袍长子白脸富家子二脚高跷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个清秀无端美婢站在富家子身后正没精打采给他捏着肩,富家子犹觉不足,还将美婢那双白玉似小手拿到怀里细细抚摸,眼睛也不睁开,看只叫人心里忌恨得很,方桌前面,站着个穿清绿儒裙少女,看她翘指扬臂,檀口轻启,句句让人如痴如醉唱曲便是从她娇艳檀口吐出。
初看美婢清丽无端,再看这少女,官船上官兵顿时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心里都想要是江宁头牌有这等姿色,死在江宁都心甘情愿。
眼见要超过去,船头官兵齐朝船上两名船工大喊:“降帆,降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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