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在江岭给陈韩三这死狗领着三营缉盗营官兵咬口,两百多兄弟,才不到五十个兄弟冲出来。淮上不能待,们便往下游走,子昂,四娘子领两兄弟进新浦城打探消息,给陈韩三率众追来缉盗营围上没能脱身……陈韩三派亲信要将他们押到江宁邀功。”说及陈韩三这个名字时,中年人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将生剥活吞下去。
“其他人呢?”傅青河问道,秋后有近五十人突围出来,眼前才十六个人。
“手足齐全兄弟,就是你看到这些人,三黑跟吴齐在林子外守着。”中年人神色黯淡地说道。
“才十八人,你们就想劫官驿?”傅青河眉目皱起来,问道:“你们也知道押解囚车队官兵皆陈韩三所部精锐,清浦津巡检司刀弓手有八十余人,就驻在左近,驿馆驿卒也有三十多人,你们就想劫官驿?”
“有什办法,唯有进驿站,子昂他们才会给关押到单独房间里去……离开清浦津之后,这伙官兵要走水路,乘官船前往江宁,下手机会更渺茫。”中年人说道,从他语气里能够听出,他还是愿意跟傅青河商议救人之策。
清江浦出海口水深很浅,不利大船通行,从清浦津往上行,航道条件就优越得多,只要避开浅水滩,三五百石中型舟船通行甚是便捷。从淮安府境内经过樊良湖,横穿洪泽浦,就能进入东阳府境内,有河流再贯通到江宁府。等官兵押着囚车上官船,想要毫发无损将人抢出来,那真是难于上青天。但是就他们这些人冲进驿馆救人,跟送死又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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