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似曾相识红色长发与熟悉得闭上眼都能描绘出来花札耳饰后,黑死牟脸上那三双眼睛都睁开来,让他此刻神情尤为地可怖。
只是在可怖之中,却又掺杂些恐惧,些怀念,些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悲伤。
“是位非常温柔人留给。”
鬼化炭治郎在感受到乔书亚不再开口后,他缓缓地吐出这句话。
“不过他已经去往你永远也去不地方。”
话疗人基本上都被气得心痛脾痛,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直跳,要是身体差点,恐怕就要被气得脑溢血。
黑死牟也没能逃过这个结果,他眼前片血红,这个用‘日之呼吸’压制着自己剑士所说话,又剜出他试图埋葬数百年过往。
继国缘,他那如同神子般,犹如灼热太阳向周围散发着光与热弟弟,那股几乎要让他骨头与灵魂都被焚烧干净嫉妒与渴慕原本该平息数百年,却在此刻重新化为燎原烈火,要将这人世变为地狱,灼烧着他躯体。
就连此刻他使用月之呼吸剑法,都是脱胎于继国缘日之呼吸,明明是双胞胎,明明他才是长子,继国严胜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劣等品与仿制品。
然而继国缘应当已经死,但是继国严胜见过鹤发鸡皮模样继国缘剑法依然那锐利明澈,不可抵挡,即便缘已经死在数百年前那个夜晚,那灼热白芒刀光依然深深地刻在继国严胜脑海之中,直至数百年后今日也无法忘怀。
鬼化炭治郎露出个冷笑,他不再留手,于下个攻击里使出让黑死牟无力反抗火之呼吸剑招。
黑死牟在那烈烈曜日般、避无可避剑击之中,再次感受到那灼热光与热。
“缘……”
黑死牟沙哑声音最终念叨着,还是那个百年前被自己所杀死亲生胞弟。
等黑死牟再次醒来时,他已经不在无
是,乔书亚说得没有错,出卖自己尊严与骄傲变成鬼后,继国严胜依然没能胜过继国缘——哪怕是鬼引以为傲生命力,在继国缘刀下也不值提。
被戳中痛点黑死牟低吼声,他剑法变得更加地危险与繁复,甚至于这片宽敞布满石柱大殿也被刀痕破坏得犹如废墟。
边话疗边打斗终究还是分鬼化炭治郎神,他戴在头上斗笠不留神之中被黑死牟剑技给劈成两半。
白色斗笠从发上滑落,鬼化炭治郎面庞与那缀在耳垂上花札耳饰,再无任何遮挡地出现在黑死牟眼底。
“那个花札耳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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