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小师姐……嗯，那是个例外。
“当！”
“当！”
大钟不知敲
多久，终于停下来。
顾玙显出身形，低头
扫，有以前
老弟子，有后收新弟子，还有机缘巧合投进昆仑散修，共七十二人。
“好！”
轰！半空中云气分开，露出圈圆形洞口状光晕。
长生咣咣磕三个头，起身又看九如眼。九如眼圈已经红，嘴上仍不饶人，“小子，
等你来找，你辈子也甭想胜过你姐姐！”
“们定会再相见，保重！”
顾玙没挽留，长生也没矫情，抱下九如，便纵身跃进光环消失不见。
走，还是留？
走，远离最熟悉故土，跟随真人去往无所知世界，机遇与危险重重，不知会发生什
事情。
留，安安稳稳，潜心静修，即便不能成道也可世无忧，还能给后代子孙遮下余荫，绵延数代。
本以为自己非常坚定，结果真到要做出选择时候，却莫名犹豫起来。
不知过多久，当钟声越敲越慢，终于有人开口：“父亲！”
开车前往，只期望能亲眼目睹。
“当！”
“当！”
“当！”
钟声还在响彻，以前昆仑只敲百零八下，这次仿佛无休止。只是起初较快，后来节奏变慢，再后来越来越慢，隔分钟才能听到下。
但称得上血缘关系，只有九如人。
“倒也不算孤家寡人。”
他笑笑，无悲无喜，又听个角落里“吱吱”乱叫，只肥大毛球在各种乱蹦，“哦对，你也在！”
“……”
“当！”
“当！”
钟声愈发慢，各人心里反倒渐渐平复，终究明确自己心意。
有些人离开，有些人留下，包括九如、郑开心、唐伯乐、荣直，这四个最杰出后辈神仙，还有苏行舟、王蓉、陶通、陶怡、安素素、姜杉等人，以及玉兰珠、花束子这等编外人员。
王蓉等人虽然修雷法，但没必要跟着小斋冒险，他们还是人仙，追随顾玙要实在些。
“何事？”
虚空之上，仿佛个神祇声音传来。
长生跪倒在地，显然心意已决，道：“想随母亲探索万界，淬炼雷法。”
“你决定？”
“是！”
这让众人愈发迫切，当钟声完全停止，怕是就到飞升之时！
……
昆仑，玉虚。
大钟敲响，狠狠撞击着每个人内心深处，使得他们愈发焦躁不安。百余人都聚集在第层大广场上，没有言语，没有动作，但脸上都纠结万分。
因为他们知道，在钟声停止之前，是自己最后选择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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