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也很惊悚,摸摸身上,
“啊!”
各种碰撞、碎裂、惊呼声音接连响起,这帮人社会地位都不低,自然见过某些人照片,时激动万分,慌张无措。
俩孩子也被吵醒,揉着眼睛脸懵逼。
方叔和方婶从困意中脱身,眯着眼睛辨认好会,才道:“哎哟,小玙,你啥时候回来?”
“臭小子还记得回来?可告诉你,你那房子三天两头就扫遍,这人情你可还不。”
方晴披件衣裳,特利索跑出去,咣啷咣啷打开门栓,露出张已经有些陌生面孔。
“哥?”
她起初没敢认,几秒钟后才确定,又惊又喜:“你怎来?”
“过年,好久没见就来看看你,人都在呢?”
“嗯,今年大家子都回来,顺便也看看房子。”
老人讲究,硬捱着困意,有搭没搭瞅瞅电视里春晚。
两个孩子已经睡,头碰头歪在炕上,盖着薄被,鼾声微微。
方晴陪着父母闲话,剩下坐在饭桌旁聊天,桌上八碟八碗残羹冷饭,饺子坨在起,油花花有些发腻。
“现在明显是畸形社会,某些方面飞速发展,某些方面停滞不前。以前手机几年换代,现在好像开发到头,再这样下去,真怕科技已死。”
“最近很多人在嚷嚷修真救国,把符箓法器跟生活需求融合在起,其实国家早就在做,只是民间不知道。修真产品推广有天然限制,除非你能解决所有人资质问题,要就解决产品应用普及问题,否则就是空谈误国,是罪人!”
“是是,都怪,太忙太忙!”
顾玙点头赔笑,又跟众人打招呼,接着往炕上瞧,“这是……”
“你回来正好,不然还看不着呢。”
方晴拉过两个孩子,笑道:“孙子孙女,个六岁,个四岁。”
“可以啊,你都当奶奶!”
“你要买房?”
“不是,再过几年就退,想搬回来住,打算自己盖个。”
说着,俩人进到里屋。
砰!
咣啷!
“哎,也不要过激。社会转型不是朝夕,尤其是这个新事物还在不断发展,它发展,新变化代替旧变化,旧问题没解决,新问题又出现。但是不要急,早晚会有个明确方针概念。”
几位都是文化人,谈论事情也是文绉绉,方晴不时插句,抹身又用方言问父母明天去哪儿拜年,转换自如。
聊会,她正下地要烧点水,忽然顿顿,“哎,好像有人敲门?”
侧耳细听,果然,外面传来砰砰拍门声。
“这大半夜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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