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妈立马就翻,道:“那是你亲儿子!你就舍得送去出家当道士?”
“你别跟吵吵,他这疯疯癫癫,们能怎办?就算们不嫌弃,等他长大又怎办?上学,谈恋爱,找工作,结婚,谁会看上他?与其这样,还不如让道长管教管教,或许就好呢。”
“你!”
郑妈眼圈红,转向奶奶,“妈,这也是您意思?”
“山上道长法力高深,总比们有法子,治好们再接回来,不是样?”奶奶道。
们回来,勉强招呼声,便齐到饭厅用餐。
整个过程,家人气氛沉重,谁也不吭声。郑开心更是郁郁,几乎把头埋在碗里,不敢看自己亲人。
打头七那天之后,他就变得奇奇怪怪。每到处地方,不是说这死过人,就是说这不吉利,要就发疯大叫……谁爱搭理?
短短几天,半个茅山镇就传遍,说郑家小子被鬼摸,神经。
人就是这样,在强大压力面前,纵是骨肉亲情,有时也能轻易割舍。
“好,好……”
郑妈好像要哭,不过忍住,似嘲似笑:“开心是儿子,他变成什样也是儿子!你们不要他,要!”
“跟妈商量,明天就把开心送上山。”
郑爸嘴里嚼着饭,冷不丁来句。
“送上山?什意思?”郑妈愣。
“跟陈道长沟通过,他说这孩子阴气入体,久居家中对凡人不利。他很有兴趣收做徒弟,每年给些瓜果孝敬就行。”
“郑成!你特还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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