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禾奇怪，自己摸出钥匙开门，唤道：“爷爷？”
“……”
仍然没人应。
“爷爷？”
画着个小人在做各种姿势，还有说明文字。
“从明天起，
们以前
广播体操作废，就练习这套健体术。每天第二节课课间，专门有二十分钟时间，大家到操场集合，
起学习。这本书也很重要，没事多看看，争取早日学会。好
，们开始上课。”
班主任是语文老师，年轻很轻，性格温柔，领着大家读课文，可谓声情并茂。
何禾有搭没搭划水，终于熬到放学。
楼里楼外想起音乐声，班主任领着大家到操场站排，然后个班个班往出走。
她有点心慌，因为没闻到熟悉饭菜香气，反而有种隐隐约约压抑感。
“爷爷？”
小姑娘顺着客厅摸到厨房，没有，又从厨房摸到卧室，也没有。最后，她打开卫生间门，先是死寂两秒钟，然后哇声扑过去。
老头正倒在地上，脸颊淤青，似乎摔倒时候磕到马桶沿，身子斜躺着，动不动。
移民班小朋友，大多没人接送。何禾刚出校门，拎起书包就跑，还不忘跟小伙伴约定：“等吃完饭，去找你玩啊！”
草河口安置楼离此不远，约莫七八分钟，她便跑回家。
噔噔噔爬上五楼，敲几下门。
“……”
屋里很安静，没什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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